第二百二十八章 給他名分?

作品:《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將門錦繡之醫女當家)

    自然最讓李威難受的是,他是不是這被子都毀了,至少,不能做男人了是不是。

    垂頭看着自己的身子,還不知道做男人是什麼滋味呢就毀了,果真今日是倒霉的日子。

    不遠處宋嫣然朝李威這邊看着,心裏琢磨着,莫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可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的,真要是將李威的身子壞了,大不了自己的負責。

    宋嫣然煩躁的走了幾步,可她一個女人能怎麼負責?給他給名分?

    至於頭上的東西,倒也不是針對李威,一個女人經常出門肯定要帶點防身用的東西,倒是沒想到,第一次卻是用在了李威身上。

    次日溫言煜出門倒是挺早,喜弟忙活着安頓京城的事情,主要是想着讓二翠也跟來。

    「夫人,余府二姨娘求見。」正看着賬本,下頭的人進來稟報。

    原本跟余府的關係府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就算有人要來拜見喜弟,就是余府的下人也好,總不至於說是一個姨娘。

    可偏偏,人家還準備了正兒八經的拜帖。

    「請進來吧。」喜弟放下冊子,去了前頭等着。

    「溫夫人。」二姨娘進來恭敬的對喜弟做了個萬福,「不知道夫人讓我來可有什麼事情?」

    突兀的來了一句,卻讓左右的人都愣住了。

    這大清早的她突兀的送來了拜帖,怎現在成了喜弟讓她來的。

    「倒是有些小事。」

    更神奇的是,喜弟並沒有反駁,而是抬手讓對她先坐下。

    「聽說你跟了餘生有些日子了?」喜弟端着茶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只比先頭夫人晚進門一個月。」倒是二姨娘警惕的看着喜弟。

    「先頭夫人?」喜弟微微擰眉倒也是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物,當時餘生休妻還鬧了些個事事出來。

    「那是不短了。」

    「溫夫人找妾身到底所謂何事?」看喜弟始終不往正事上引,二姨娘不免有些沉不住氣了。

    喜弟一笑將茶杯放下,「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睚眥必報,不過看來你與娘家的關係不錯,可算是省了我不少的事。」

    昨日喜弟買成衣的時候就已經安頓了下去,這二姨娘父親是大掌柜的,算是餘生的左膀右臂,喜弟明面上找人與他談生意,實際上讓人找這個空擋嚇唬嚇唬二姨娘的父親。

    其實,喜弟也並未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往二姨娘娘家潑了很多血。

    什麼雞血呀狗血呀的,再在門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倒沒想到,這二姨娘家的人這般,不驚嚇。

    不過轉念一想卻也理解,喜弟招了雲峰山上的匪徒辦事,同行的人也都知道了,想來在他們眼裏那些人都是一些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人都說不怕賊搶就怕賊惦記,被這種人盯上想以後的日子想也不會好過。

    而且今日說到底沒有人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二姨娘的父親也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物,就算報給了衙門,那些人也不會多上心。

    更何況,他們懷疑的還是二品大員的夫人,就算要管,也得等喜弟殺了人以後再管。

    二姨娘咬着牙,着實沒想到天子腳下喜弟會這般大膽,「夫人有什麼話儘管直說!」

    「我想讓你離開!」

    喜弟突然這麼直接,倒是讓二姨娘沒反應過來。

    「你,你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想殺的人是我?」一想到這個可能,二姨娘都有點結巴了。

    畢竟,人活在世還沒有不怕死的。

    喜弟輕輕的勾起嘴角,「並不是,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余府罷了!」

    看喜弟並不是想殺自己,二姨娘才算是把心放下來了,「你,你為了夫人?」

    「不錯!」喜弟笑着點頭,「三姨娘那個人我見過,看着並不是多有心機的人,昨天應該也是她頭一次去看我妹,突然行事必然會是事出有因。」

    喜弟緊緊的盯着二姨娘,打從進門的時候她就一直在佈局,故作的親昵只是讓京城那些貴婦人看的,讓他們覺得自己不懂規矩,從而讓這些人放心的排擠自己。

    接着,不知怎麼挑唆的三姨娘過去,她掌管後院自然知道招弟的遭遇,三姨娘別的不送還特意送了炭去,分明就是故意刺激自己。

    與大夫人鬧成這樣,倒也可以說有她推波助瀾的原因。

    無論怎麼樣,招弟的娘家跟余府鬧起來,招弟必然難做,若是逼急了成了仇人,招弟少不得會被休棄。

    到那時候,她一定是最得餘生信任的人,將來就算是有新夫人,她的地位也不可動搖。

    更何況,餘生還不一定願意放手。

    那樣反而更好,招弟徒有個夫人的名頭,卻跟餘生漸行漸遠,又讓老太太及其厭惡,那她與其說是二姨娘,倒不如說成是二夫人。

    在明面上看着她是什麼都做,可卻算計了所有人。

    這樣的人心機太深了,招弟遠遠不是她的對手,既然這樣,倒不如,趁着拔出。

    「我現在掌管內院,怎麼可能突然消失,若是光明正大的離開我該尋什麼藉口,夫君那麼驕傲的人,怎麼會允許我先不要他?」

    「那是你的事!」喜弟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不是新來了二十個姨娘,想來也沒人有空理會你,當然你也可以跟我耗着,比一比誰先沉不住氣?」

    「好,那你給我三日時間。」二姨娘咬着牙,在權勢面前,她只能低頭。

    「今日必須消失!」喜弟這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我總得提前準備準備。」二姨娘氣的不停的深呼吸,才能勉強的跟喜弟說上句正常的話。

    喜弟笑着聳了聳肩膀,「你那麼聰明一定會想到離開的法子,我等你的好消息!」

    抬手說了句送客,便轉身離開,不給二姨娘再糾纏的機會。

    自然二姨娘回府餘生肯定不會在的,難道溫言煜要拜訪他,他一定好好的安排。

    卻也沒有選擇在余家的本院,而是挑在了郊外的別苑。

    倒也清靜。

    「聽說姐夫的病好了。」兩人坐在席上,品着跟前的茶。

    「今日就只有咱倆,想也不必說這些客套的話。」溫言煜擺手,他相信到底有沒有病,餘生心裏肯定有數的。


    「那你今日尋我所謂何事?」餘生輕抿了一口茶,看似是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溫言煜倒不在乎這些,「為了喜弟。」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聽到喜弟的名字,餘生的身子明顯一僵,手還端着茶杯,只是嘴卻忘記張開,茶水順着嘴角一滴滴的掉在袖子上。

    「有些事,誰先開口便是誰先輸了!」餘生說道。

    這話確實有些道理,先動者先亂,亂着必輸。

    溫言煜本來是喜弟的夫君,日日與喜弟在一起,就算真要找也該是餘生來找溫言煜。

    習慣了喝酒的溫言煜,只覺得這茶喝起來並不爽,「只能說,我更愛她。」

    聽了這個話,餘生不屑的笑了笑,「愛,愛是什麼?」

    「愛是希望她好!」溫言煜仰頭,一杯子茶全都倒在了肚子裏。

    「我知道你們先認識的,我也知道你們過去的種種,可是,過去的只能都過去了。」

    「既如此你還來尋我做什麼!」餘生的聲音陡然抬高。

    那一句過去,就想是踩到了餘生的尾巴一樣。

    「我是來勸你好好跟招弟過日子。」溫言煜自認說的及其的誠懇。

    餘生不屑的笑了一聲,「若是好好過日子,我便永遠是你的妹夫,一個對你窺覬你妻子的妹夫,你敢要嗎?」

    溫言煜搖了搖頭,「我知道喜弟最在乎的人是招弟,只要招弟好了她便好,她好了我才能好。」

    「好偉大的愛情,我都被感動了!」餘生將茶杯猛地仍在地上,「咱們都是男人你又何必與我裝!」

    餘生說完從是門外突然進來了些妖嬈的女人。

    「既然你沒有病,那便好好的享受享受!」

    砰!

    不等那些女人靠近,溫言煜一拳頭打在桌子上,碎了的木片蹦的四處都是。那些個女人跟本不敢靠前。

    溫言煜定定的看着餘生,「你也太小看我了!」

    在軍營里也有的是女人,就算是已經貴為二品將軍的溫言煜,也從未沾染過半分。

    「是嗎我便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餘生抬手讓那些女人離開,「我可知道,提督大人一直想讓你當他的女婿,我倒也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溫言煜現在雖然身居要位,可要再想往上升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餘生是男人懂得男人心裏都在想什麼,或許會愛美人,可誰也不會傻的用前程來換。

    他不會,他更相信溫言煜不會。

    喜弟與溫言煜之間,遲早會散了,餘生如此肯定!

    將該說的都說完了,溫言煜自認沒有必要再跟餘生廢話了,扭頭就走!

    只是臨走的時候,不忘給餘生一個鄙夷的眼神。

    在心裏想喜弟的眼光正好,像餘生這樣的男人,若是平平順順自然是最好,可若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砰砰!

    屋子裏面餘生不停的砸着桌子,明明誰先動誰才是輸的那個人,可為什麼今日還是他輸!

    溫言煜,溫言煜!

    有那麼一瞬間,餘生都想傾余家的一切來逼溫言煜下馬,可也只是一瞬間。

    在想到那麼做的後果之後,餘生立馬放棄了,誠如他剛才說的,男人會更在乎前程。

    他是,他相信溫言煜也一定會。

    餘生冷冷的看着溫言煜的背影,他倒是要瞧瞧溫言煜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總有一日喜弟會明白,自己比溫言煜更適合她。

    溫言煜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喜弟正抱着溫晨曉在院子裏站着。

    一瞧見溫言煜,喜弟這邊是很自然的將孩子放到了他的手上,「這孩子沉了,抱一會兒還挺累的。」

    溫晨曉倒是不管喜弟說什麼,反正爹跟娘抱都是一樣的。

    「爹,爹。」那口水又開始往溫言煜的臉上抹。

    「你說你這麼髒,以後還怎麼找媳婦?」溫言煜搖着頭忍不住擔心的看着自家孩子。

    「你剛才說什麼?」本來在洗手的喜弟,突然冒出頭上來冷冷的盯着他看。

    「我說咱兒子這麼好看,以後肯定好找媳婦?」溫言煜立馬改口。

    看到喜弟把頭收了回去,溫言煜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點了一下溫晨曉的下巴,「你就是我的小祖宗。」

    不知道是不是被指甲給刮到了,反正溫晨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溫言煜讓你抱個孩子你抱不好,你能幹什麼?」喜弟盯着滿臉是水的臉,怒氣沖沖的沖了出來。

    就在一瞬間溫言煜將溫晨曉高高的舉了起來,「我們這是鬧着玩呢。」

    也不知道這孩子的膽子隨誰了大的很,就愛玩這種刺激的了,只要溫言煜把他舉高,他是立馬就笑。

    喜弟看了一會兒確認沒什麼事,才回去繼續收拾去。

    溫言煜長長的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將溫晨曉放下了。

    可誰知道剛放下溫晨曉的臉就變了,溫言煜只能將孩子再次舉高。

    伺候的婢女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怎的總覺得不到一歲的小公子這是故意在欺負將軍,便要將溫晨曉抱下來。

    結果溫晨曉那小胳膊死死的將溫言煜抱住,溫言煜怕強抱走再將孩子給鬧哭了,只能認命的將孩子舉起來放下,再舉起來放下。

    這麼鬧了一會兒都被溫晨曉笑累了眼睛一閉睡下了,溫言煜這才得了空休息。

    「我說你玩都不會玩,每次都讓孩子這麼累!」抱孩子進屋被喜弟瞧見了,還忍不住念叨。

    溫言煜委屈嘟着嘴,坐在場上一言不發。

    婢女都想替溫言煜說句話了,也是奇怪了,在外人面前喜弟絕對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只有在溫言煜跟前,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

    不過這也才像正兒八經過日子的兩口子。

    「人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你就算不為我容了,那為我淑女一點麼?」看喜弟不理會自己,溫言煜耷拉着兩條酸痛的胳膊,主動湊到喜弟跟前。

    本來都已經拿起賬本的喜弟,此刻冷冷的斜了溫言煜一眼,「怎麼葛家那位大姑娘就是這樣的脾性?」



第二百二十八章 給他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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