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逮捕(修)

作品:《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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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躲過了兩尊石人的追趕卻躲不過那些液態的蘭陵王。它們即便是再小的縫隙也能來去自如。

    霍震他們腳下生風,連頭都不回一下,直奔着前方不遠的一米雙開銅門遁去。

    &快!大家速度點,那些液態蘭陵王就要追上來了!」霍震催促着眾人。

    霍洋跑在隊伍的最尾,他轉過頭看向不斷追趕的液態蘭陵王,雙目微微眯起,握着砍刀的手豁然抬起,接着直接把砍刀橫向的扔了過去。

    把一米長的砍刀當成飛刀的也就屬霍洋一人了吧!

    只見一米砍刀從霍洋的手中脫出,橫向旋轉的衝着那些液態蘭陵王砍去。刀柄與刀刃每一次旋轉都會發出「嗡嗡」的震響,帶着一股銳利的殺氣,把那些液態的蘭陵王直接從中腰斬,那些被腰斬的液態蘭陵王瞬間被斬回了原形,化成了一灘粘/稠的紅色液>

    從液態蘭陵王的身上斬過去,前沖的趨勢未減,帶着被削下來的紅色殘留物,直接釘在了兩米開外的道壁上。

    本以為這些被斬回原型的蘭陵王會消停,結果那些粘/稠的紅色液/體又一個個的變成了蘭陵王的樣貌,這一次比前一次的數量還要多,前進的速度也隨着數量的增加而快上了幾分。

    當然,這些變化霍洋他們並沒有看到。當霍洋把他手中的砍刀扔出去後,就回到了隊伍中繼續向來時的入口處遁去。

    &快!大家趕緊出去!」霍震第一個來到銅門處,他沒有直接邁出去,而是側過身,讓後面兄弟與同僚們先過去。

    直到跑在隊伍最後的霍洋安全逃離,霍震才快速的鑽了出去。液態蘭陵王與銅門僅差半米的距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霍震直接把雙開的銅門死死的合上,接着還不忘在兩扇門的交界處貼上一張黃符,防止墓中的不詳之物跑出來。

    包括那些液態的蘭陵王。

    一場驚險刺激的「地宮探險」圓滿結束,與之一同結束的還有霍洋的直播間。

    屏幕前的觀眾意猶未盡的關上直播,期待着他們家男神的下次直播。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當下次直播的時候霍洋不再以盜墓者的身份下墓,而是……

    回到地面上,以霍震為首的一眾盜墓者們似是劫後餘生一般的癱坐在地上,霍振旭和霍天齊二人

    更是相視着朗聲大笑起來。

    他們的帶頭朗笑感染着眾人,接着一個個的也跟着大笑了起來。

    然而好久不長,就在眾人沉浸在喜樂之時,一排排照明燈驀然亮起,接着一聲低沉的男性聲音從擴音器中響起,「你們被包圍了,舉起手來!」

    照明燈的亮光照的霍洋眾人睜不開眼睛,習慣xing的抬起手藉此遮擋住雙眼。

    待習慣之後,才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

    幾十名警察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霍洋一眾盜墓團伙圍了起來,他們手握警/槍,或蹲或站,槍口全部對着霍洋他們,如若反抗,槍法伺候!

    不敢反抗,地上的幾人老老實實的把雙手舉過頭頂。

    見他們不反抗,幾名警察趕忙走過去並從腰間掏出手/銬將他們一個個的都拷了起來。

    一名看上去略微比較年輕的警察走到霍洋的身邊,他拿出腰間別着的手/銬正要把霍洋的手拷上,還未扣上拷鎖就感覺自己天翻地覆,整個身子被迫趴倒在地上,一雙手被桎梏在身後無法動彈。

    年輕警察的頭頂被槍口抵着,上方傳來一聲冷冽的聲音,「別動!不然我一槍崩死他!」他變成俘/虜了!

    霍洋像是一隻獵豹一般,擄/掠着自己的獵物警惕的巡視着周圍的動靜。他左手上還掛着未拷鎖的手/銬,右手拿着從警察手裏搶奪過來的警/槍,就這麼把地上的人拽了起來。

    &槍放下!不然別怪我一槍崩死他!」霍洋一手勒住對方的脖頸一手拿着警/槍抵着對方的頭。

    小警察頭上的警帽掉在地上,露出了他精緻的容顏。與霍洋的年齡相仿,看着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皮膚略顯黝黑,濃眉大眼,笑起來臉頰兩側會出現兩個酒窩,極其的明顯。

    小警察明叫佟尚,是武警大隊新進的小白,也是第一次現場執行任務。別怪他被霍洋擒住,實在是這小白太年輕,沒啥經驗可談,這才被霍洋逮了漏。

    小白佟尚雙手舉起做投降狀,雖然內心有些害怕,但它還是對着霍洋提醒道:「你還是不要反抗,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嘴!」霍洋反過手,用手/槍的手柄位置猛的往小警察的太陽穴狠砸了一下,痛得小警察齜牙咧嘴的,臉上的表情瞬間被疼痛激得扭曲起來。

    霍洋不再理會被他勒着脖子的小警察,而是轉眼警惕的向周圍的警察巡視了一圈,接着對着站在他旁邊的幾名警察道:「把他們都放了,不然……別怪我手上的槍不長眼!」

    那幾名警察哪敢自作主張的放任,趕忙看向隨他們而來的那名老警察,也是他們的隊長。

    擒着霍震的老警察表情淡漠,一甩手就把霍震推開。見狀周圍的幾名警員也都一一效仿,全都放了手。

    &帶着叔叔們趕緊走!」霍洋一個眼神示意霍震此地不宜久留。

    知道事態的嚴重,霍震不敢多費一句唇舌,帶着霍天齊一眾兄弟和同僚們向着森林中央遠遁而去。

    霍洋依然勒着小佟警察的脖頸,手上的警/槍抵着小佟警察的太陽穴,在場的警察只要有一個膽敢亂動,他就一槍崩死這個小警察。

    像他們這種專門挖人祖墳的人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尤其是像現在,如果他們被警察抓起來的話,那麼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場死刑。

    誰都不願意死,霍洋他們也是一樣,為了活命,他們唯有反抗、逃命。即便跑到天涯海角。

    過了有半個小時左右,覺得父親他們應該安全了,這才冷着臉對着他懷中的俘虜道:「跟我走!

    勸你別耍什麼花樣!」

    霍洋壓着小白警察,在幾十名警察的眼皮底下,慢慢的向後倒退,向着森林的另一個方向遠遁而去。當然還不忘威脅那些警察,道:「誰tmd都不許動!不然……」抵在小警察頭的警/槍槍口喚了一個方向,衝着小警察的腳邊砰砰就是兩槍,嚇得小警察背後直冒冷汗。

    拖拖拉拉的勒着小警察的脖頸不斷的向後倒退,即便是離那些警察有一段距離也沒有鬆懈下來,依然警惕着周圍的動靜,防止不測的發生。

    &走!」霍洋拖拽着被束/縛的小警察,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根繩子把小警察的雙手全都綁在了一起。

    不知在森林裏穿梭了多久,久到兩個人都有些體力不支。此時太陽已經高照,刺目的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落在森林的每一個角落。

    霍洋帶着小警察來到一個粗/壯的高樹下,趁其不備直接把小警察打暈,然後用綁在小警察手上的繩子解下來,和樹幹綁在了一起。

    霍洋有些放鬆了戒備,他全然心的放在小警察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

    男人身穿迷彩服,腳下蹬着長筒軍靴,輕步輕腳的向着霍洋的方向慢慢靠近。

    霍洋此時正綁着小警察,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等到察覺的時候,男人已經來到他的身邊,接着只看到一個影子就陷入了黑暗,什麼也不知道了!


    男人見青年暈了過去,不再多做停留,掏出手機給電話中的某個人報告成果。

    一陣盲音之後,電話接聽了。

    男人恭敬的對着電話的另一頭說道:「市長,事情已經辦妥。」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聲低沉而富有磁xing的聲音:「把他帶來!」

    &男子猶豫了一下,問:「那名警員……」

    &起帶過來。」

    放下電話,男人把綁在樹上的小警察鬆綁,然後連帶霍洋一起扛在了肩上。

    身高一米九幾的大小伙子扛着一米七幾的小青年,就跟拎小/雞/子似的,輕鬆自如。

    霍洋現在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自己大意,竟然沒有發現身後有人逼近,讓對方鑽了空子,導致自己落入了法網。

    不知昏睡了多久,當霍洋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他坐在地上沒有動,尋麼着把他關在這裏的會是什麼人。

    警察?仇人?還是……同僚?

    不,絕對不會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的話,他現在應該被關在看守所里,而不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到底會是誰……?霍洋低頭思忖着,完全不知道此時他正被監/視着。

    密室的另一頭,十幾平米的監控室中,一名西裝革領的男子坐在監/控儀器前,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畫面。

    密室中的隱形攝像頭中擁有夜視功能,即便再漆黑的地方拍攝出來的畫面也是清晰的,完全不受黑暗的阻擾。

    男子雙臂環胸,嘴角噙笑,饒有興趣的看着監/控畫面中的青年。

    站在男子身後的是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身高馬大的他杵在那裏,讓本就不算寬敞的監/控室顯得更加的逼仄。

    男子又盯了一會屏幕,驀然對着身後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問道:「我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

    身後的男人恭敬的回道:「是的,已經找到他們的藏身地點了。」

    男子點頭,滿意的說道:「很好。」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那名小警察送回去了嗎?」

    &的,已經送回武警大隊,交給李處長了。」

    &辦的很好。」男子邊說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走,跟我去地下室。」

    男子所說的地下室就是關着霍洋的密室。那裏全年不見陽光,濃重的潮/濕/味道讓人作嘔,除了過道的牆頂上掛着一盞照明燈就再無其它。

    &長,小心腳下。」男人走在前面,幫着男子開道。

    男子踩着腳下潮/濕的階梯慢慢的向下走,「沒關係。」

    兩個人來到地下室中唯一的一扇鐵門前,沒有任何的看守人員,鐵門全被拳頭大的鐵鎖封鎖住,四周密不透風。

    高/壯男人不知從哪變出一串鑰匙,接着對着鐵門四周的鐵鎖一個一個的全部打開。

    當最後一把鐵鎖被打開,高/壯男人轉手握住門把手,然後微微施力,慢慢的把緊閉的鐵門拉開。

    鐵門與地面相互摩擦發出「滋拉」尖銳的刺耳聲,久久迴蕩在這空曠的地下室中。

    一直低着頭沉思的青年聽到聲響,悠悠的把頭抬了起來,視線淡漠的向着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

    微弱的燈光從室外照了進來,給漆黑的密室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光彩。

    霍洋看着從外走進來的兩個男人,毫無感情波瀾的輕聲問了一聲,「你們是誰?」

    西裝革領的男子對着他身後的男人擺了擺手,示意讓男人去外面守着。

    男人得令,把密室某一側牆角上的燈打開,恭敬的再次把鐵門慢慢關上,留下霍洋和男子單獨相處。

    密室內的燈被打開,照亮了室內的每一處,包括相互對視的兩個人。

    也許是長時間處於黑暗的原因,當霍洋的雙眼突然被燈光照射後,不爭氣的眼淚瞬間被刺激的流淌至下。

    雙目流着淚,但內心卻不甘示弱的與面前的男子互瞪着,淚痕的刻印像是圖騰標記一般,象徵着他階/囚一樣低下的身份。

    站在霍洋面前的男子抬起手,想要幫着擦掉臉上的淚痕卻被霍洋毫不留情的一掌甩掉。手上傳來

    的痛感瞬間讓男子回神,懊惱自己竟然為一個互不相識的人擦眼淚。

    &男子指着冰冷的地面,示意讓霍洋坐下來談。

    見霍洋依然冷視自己,男子直接選擇無視,毫不避諱的坐在了潮/濕且骯髒的地上。

    &叫陳帛逸。」男子自報家門,友好的做着自我介紹,「是你未來的僱主。」

    &主?」霍洋冷哼一聲,道:「對不起,我既不賣/身也不賣藝。」

    &可由不得你。」陳帛逸嗤笑一聲,道:「還是說你想跟你父親他們一起……吃牢飯?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的父親現在在我手裏,如果你不聽我的,那麼可別怪我……」

    &對我父親和叔叔他們做了什麼?!」陳帛逸還未說完,霍洋就去了過去,一把拽住陳帛逸的衣領說道:「你tmd敢動我父親一下試試,我弄死你!」

    &輕人不要這麼衝動,只要你為我所用,我保證不會動你父親他們一根汗毛,更甚我還會讓你們的生活得到保障。」陳帛逸輕輕拍了拍拽着他衣領的青年,安撫青年冷靜、冷靜。

    霍洋一陣冷哼,道:「保障?你還真會說大話,我們十多個人你要全部養着,到時候每個月給我們幾百萬?我告訴你我盜一個墓比你一年的獎金還要多,你拿什麼給我們保障?!」

    &百萬。」陳帛逸伸出一個指頭,道:「以後你每下一座墓我會給你一百萬,除此之外你們所有的開銷我全包,這樣如何?」

    霍洋皺眉,問:「你到底是誰?」

    &叫陳帛逸,陳氏集團創始人。」陳帛逸耐心回答。

    &有呢?」能開出如此高端的條件外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必然不只是生意人這一個身份。

    &市市長。」陳帛逸沒想到霍洋竟如此聰明,還能猜出他不止一個身份,不禁對他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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