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攻受對峙(修)

作品:《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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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霍洋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個市長,一直攥着陳帛逸西裝衣領的手不自覺的鬆了開來。

    陳帛逸見狀雙手握住對方的手腕,並再次詢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在我手下工作?只要跟了我,以後你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下墓,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還會像以前一樣甚至更好。當然,前提是一切都要聽從於我。」

    &啊。」陳帛逸沒想到霍洋竟能如此痛快,臉上的笑容剛掛上,就聽到後面霍洋繼續說道:

    &應你可以,但前提是你能打過我。」說罷,還沒等陳帛逸反應過來,霍洋的一隻腳直接就踹了過去。

    陳帛逸騰出一隻手快速反轉抓住了霍洋的腳裸,只差幾厘米那隻腳就踹到了陳帛逸的肚子上。

    見一腳不成,霍洋空出的右手緊握成拳,風馳電掣一般的猛揍了過去。帶着破碎的勁風,呼嘯而去。

    陳帛逸可不是吃素的主,拽着霍洋的一隻手腕和一隻腳,依然坐在潮/濕冰冷的灰地上,身子向後傾斜,毫不費力的躲了過去。

    霍洋的拳頭打空,直接從陳帛逸的面前划過。見一拳不成,霍洋改為用手肘向着陳帛逸的脖頸處抵了過去。

    然而,他的手肘還沒碰到對方的脖頸,就感覺腳下一空,身子直接向後倒去,而始作俑者則壓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所幸手肘成功抵在了陳帛逸的脖頸處,讓他們二人之間產生了一定的距離。

    &輸了……」陳帛逸毫無顧忌抵在他脖頸的手肘,左手呈爪形,直接掐住了對方纖瘦的脖子。

    兩條修長健碩的大腿壓住身/下青年不安分的雙腿,此時他們誰都沒有察覺到,這樣的一個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即便他們現在正處於敵對的狀態,也避免不了彼此之間的曖>

    霍洋掙扎不斷,對着壓着他的男子怒吼道:「次奧,你tmd是吃激/素長大的嗎?」比他力氣還大!

    陳帛逸好笑的看着身下胡亂掙扎的青年,再次確認道:「你輸了。」

    &奧,輸什麼輸?!有本事我們再來一場!」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但是好勝心崔使他不願服輸。

    陳帛逸才不給他二次機會,直接拒絕道:「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輸了就是輸了。」

    &什麼玩笑!」不給他機會那他就自己爭取機會。

    只見抵在陳帛逸脖頸處的手臂快速一轉,手握的拳頭對準陳帛逸的下巴,直接一拳呼了過去。

    陳帛逸沒想到青年竟然會再次還擊,躲閃不急直接被襲來的拳頭砸中,身子微微向後傾斜,而手上的力氣也隨之鬆懈下來,留給了青年一個反擊的空檔。

    只見霍洋單腿微屈,抬腳照着陳帛逸的肚子就是一腳,接着就聽到一聲悶哼,陳帛逸高大的身軀直接被踹倒在地。

    霍洋迅速起身,再次抬起腳照着陳帛逸柔軟的肚子狠狠的向下踩了過去。

    略帶狼狽的躲過一腳,陳帛逸身子一轉,霍洋下力的一腳直接踩空。然而,陳帛逸剛從地上站起身,霍洋一個後踢向着他的太陽穴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次陳帛逸提前有了準備,霍洋的後踢被他壯/碩的手臂阻擋,直接把霍洋襲來的左腳捏在手中,接着手上施力,把背對着他的青年又一次的拽倒在地。

    &槽,疼疼!」霍洋的雙腿被迫拉成一字開,想要反攻卻被陳帛逸擒住了雙手,無論怎麼掙脫卻動彈不得。

    &敢偷襲?」陳帛逸手上的力氣不斷增加,疼的霍洋直皺眉頭。

    &麼偷襲!說話別那麼難聽,我這是跟你切磋武藝,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敢這麼跟陳帛逸說話的,也就霍洋一人了吧。

    &霍洋對自己的無理雖說毫不在意,但是依然懲罰xing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結果疼的霍洋嗷嗷直亂叫:「臥槽你輕點!你tmd怎麼比粽子還變/態!手勁這麼大,到底吃了什麼…」後面的話他自己小聲嘟囔着。

    霍洋的聲音雖小,但耳尖的陳帛逸依然聽了個真。他唇角微微一翹,不再與青年爭辯,放下桎梏着青年的手,接着轉身走出密室,對着站在門外的男人道:「去吧段醫師請過來。」

    &

    門外的男人出了地下室,陳帛逸又回到了霍洋的身邊,他決定與青年好好談一談。

    &過來,我們聊聊。」

    霍洋不願與陳帛逸坐在一起,他向後退了數步,遠離陳帛逸一米之外的地方坐了下去。

    陳帛逸毫不在意,再次坐在冰冷潮/濕的灰地上,透着室內的燈光,看着之前在墓穴之下與粽子交戰時所受的傷,擔憂的問道:「傷口沒事吧?我請了醫師,他一會就到。」

    經陳帛逸提醒,霍洋這才想到他身上還留有餘傷。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一處劃傷,毫不在意得擺了擺手,道:「我皮糙肉厚,不礙事。市長大人您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

    陳帛逸悶笑了一聲,就道:「剛剛的比試算我贏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乖乖聽話,我不會為難你和你的家人。」


    霍洋沒有應話,而是反問向陳帛逸,道:「你身為市長,要地位有地位,要金錢有金錢,為什麼還要僱人去盜墓?」

    陳帛逸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凝重,他回道:「不,你錯了,我找你並不是因為盜墓,就像你說的,我什麼都不缺,何來盜墓這一說?」

    &你要幹什麼?不會是想尋刺/激吧?~」

    陳帛逸對霍洋的話着實無語,對着霍洋沒好氣的說道:「閉嘴,聽我把話說完!」

    &說。」

    &個月前,在b市與t市的交界處我們發現了一座墓穴,墓主人的身份不詳,被派去的考古專家全都有去無回,沒有一個人活着回來。總理對此事極為的看中,他派去了精煉的武裝警隊,可惜結果依然如此。霍洋,我知道你對付這種神秘的墓穴最拿手,所以我請你來跟着我一起下墓。」

    霍洋到了翻白眼,沒有說話,只是內心卻是抱怨道:這哪是請,分明就是綁架!

    陳帛逸繼續道:「我正式的邀請你,來我的小隊,跟我一起下墓,為國家探索更多的神秘墓穴。」

    霍洋低頭沉默,說真的,他心動了。不僅每次下斗可以獲得一百萬的酬勞,還能不再日日擔憂,又能向外宣傳他們發丘派,一舉三得。

    &我答應你了。」

    &這次怎麼答應這麼痛快?還是說你又有什麼條件?」

    &我當什麼人了?!」霍洋兩眼一翻,極為不滿的說道:「我都輸你兩次了,再不答應你我就成小人了!」

    &好,很有自知之明。」陳帛逸變相的誇耀了霍洋一句,結果惹得對方口吐賣麻痹!

    &既然都應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該放我出去了?!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老子一刻都不想呆!」

    &過來。」陳帛逸對着離他一米遠的青年招手道:「可以,但是你要跟我簽一份協議我才能放你自由。」

    霍洋猶豫片刻,站起身乖乖走到陳帛逸身邊坐好,「確定不是賣/身契?」

    陳帛逸說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槽。」霍洋瞬間就不幹了,怨念道:「現在可是法定社會,不流行/奴/隸制!」

    陳帛逸被逗得噗嗤一聲笑,只一句話就把霍洋反抗的話駁了回去,道:「現在我說了算,你敢再反駁?!」

    &你牛x。誰讓我打不過你呢!」雖然表面上服從,但是內心還是把陳帛逸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就在陳帛逸和霍洋兩人談的正「歡」的時候,密室的門驀然被敲響。

    &陳帛逸臉上恢復回一派正經的樣子,依然與霍洋一起保持着席地而坐的姿勢。

    霍洋看着陳帛逸與剛剛相差甚遠的氣勢,不禁內心嘖嘖稱奇,覺得這人不進演藝圈可惜了。這表情控/制的真到位,說變就變……

    身着迷彩服的男人開門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老者。只見他鬚髮皆白,面容帶褶,一副比瓶底還要厚一些的眼鏡架在鼻樑之上,雖已年近花甲,卻依然寶刀未老,精神矍鑠。

    他走進密室,恭敬的對着陳帛逸喚了一聲陳市長,然後就把視線轉到霍洋的身上,帶着些許的興/奮的問道:「他就是昨個直播蘭陵王墓的孩子吧?」

    霍洋面露微笑,但內心疑惑:直播……什麼直播?!

    老者移到霍洋的身邊,像個老小孩似的,侈侈不休的讚嘆道:「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看過如此精彩的盜墓。小子,以後跟市長好好干,多對外直播,讓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長長眼界!」

    霍洋不知道老者口中的直播是什麼意思,不敢多言,只是禮貌性的對着老者點頭微笑。

    &醫師,您先給他看看傷口。」好像剛剛的劇烈相搏,導致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被稱作段醫師的老者看着霍洋身上的傷口直皺眉頭,想到傷口的由來不禁對陳帛逸抱怨道:「傷口這麼嚴重,為何不早些叫我過來?!要是感染過重,會直接威脅到生命的!」

    &我疏忽了。」陳帛逸關心的詢問霍洋,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霍洋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感覺。這種傷對他來說只能算是小傷,養養就好了。

    但是放在陳帛逸和段醫師的眼中就算是不小的傷口。

    &傢伙,把你上衣脫掉,我先幫你暫時消炎止血,之後跟我去醫院做全面治療。」段醫師一邊打開它身邊的醫藥箱一邊對着霍洋說道。

    &霍洋覺得段醫師太小題大做,猶豫着沒有解開自己的上衣紐扣:「這點小傷就不去醫院了吧,自己養養就能痊癒的。」

    &傢伙,珍惜自己的生命。快,把上衣脫下來。」段醫師手舉着捏着酒精棉的鑷子,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

    霍洋實在是不想脫,他求救的看向陳帛逸,結果陳帛逸站在段醫師這邊,更甚他主動幫着霍洋脫起衣服來。

    &動,我自己脫,我自己脫!」霍洋拽着自己的衣領紐扣,拒絕陳帛逸的幫忙。

    &關係,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脫。」陳帛逸自認好心的說道。

    霍洋嚇得慌忙搖頭,雙手護着自己的上衣紐扣,臉上顯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



7.攻受對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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