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章 繁衍後代是一種責任

作品:《怨靈升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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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達到個人目的,惡鬼王開始跟江沐雪掰扯人類起源展史,他言,如今的世界從歷史的長河中已經後退兩百年,就算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還能記住當代文明,想要復原那種文明,也必須循序漸進,尊重時間展的規律。  譬如說,他們想要建設家園,就得有大量的青壯年勞力,想要有大量勞動力,就得繁衍後代,讓全人類的生命力更加旺盛。

    說到這兒,他還舉了例子,扒開密集的綠葉叢,不遠處恰好有幾人女人正在歡快的拉家常。

    一個說,「他嬸子,我娘家侄女今年正好十六,與你家邵寧正好般配。」

    另一個接,「是嗎?哎喲,他大娘,你要是能說好這門親,我一定登門拜謝!昨兒孩兒他爸打了一隻野豬,我準備殺了全都做成臘肉,到時候給你家留一塊最好的肉。」

    「哎呀,你太客氣了,這不是應該嘛,過兩年我家愷愷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到時候還要請他大娘多多留意呢。」

    「這個你放心,過兩年我娘家侄女也長起來了,到時候一定第一個給愷愷相。」

    「……」

    後來沒聽清說了啥,但是沒一會兒都哈哈笑起來,帶着家庭婦女的瑣碎與豪爽。

    「看見了吧?他們家的孩子才十六,都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見江沐雪還是不解,某王也不着急,繼續掰扯他那套理論。

    「這便是天道賦予人類的展規律,任何人不得違反,否則就要受到懲戒。譬如說,這次末世降臨,表面上看起來是魔凡和魅姬搞的鬼,實際上卻是人類文明濫到極致的緣故,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就算沒有魔凡,我估摸着人類也沒多少生存的日子了。有句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蛋,就是這個意思。」

    這席話江沐雪多多少少聽明白了。

    陷入沉思。

    良久,某王蹲下來握住她的手道:「雪,鐵血戰士的血脈只剩我這一脈了,我有責任延續下去,否則,我不敢保證下一個末世降臨,人類拿什麼去拯救!」

    這話說的相當凝重,江沐雪瞬間做了決定,「耀說的對,我們應該順應天命!」

    或許和他相處久了,她偶爾也能蹦躂出一二有文化有內涵的語句。

    那句順應天命讓某王眼前一亮,他覺得自己所作所為有了更加充分的理由。

    ……

    當晚,倆人在紅燭搖曳婆娑中對着天上的明月拜了天地,某王告訴她,這是最古老的結婚儀式,既神聖又純潔,但凡了誓言的人,會生生世世至死不渝。江沐雪當場感動的落淚,能和耀生生世世相守,她覺得上天對她真是眷顧。

    「外面起風了,你冷不冷?」

    「被窩這麼暖和,怎麼會冷?」


    「可是我覺得有些冷呢,你要不要靠近我一些?」

    「……好……」

    江沐雪紅着臉朝他貼了貼。

    當初,她剛認識他,她十四,他十二,正是奕奕少年時期,江沐雪根本沒想過男女大防之事,倒是耀,一路提醒,男女有別等等。

    可能他這種思想灌輸的厲害,等她再大一些,懵懵懂懂的知道了羞愧,明白了什麼叫做男女有別。打那起,若非迫不得已,她很少再親昵他。

    反觀耀,貌似在末世結束後,他就忽然變了個人似的,非常喜歡親昵、逗弄她,甚至,就算在大白天,也會做出些讓人難為情的事。

    江沐雪剛貼過去,被他一把抱住,甚至,他上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江沐雪驚呼乍起,眼眸滿是慌亂無措。

    鑑於她的成長經歷,有關害羞的最高境界她似乎還不懂。

    某王當場慌亂,不過也只是瞬息的功夫便壓下那抹慌亂,江沐雪清純懵懂的模樣讓他愛不釋手,讓他突然想起了小白的青春年少歲月。他溫柔的撫了撫她的小臉,低沉道:「雪,是我,別怕。」

    「耀,我,我,不懂。」她低着頭,聲如蚊吶,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清純中抹了一層嫵媚,某王忍不住再往她靠了靠。

    江沐雪的身後已然是牆壁,她退無可退。

    他慢慢摟住她的腰肢兒,將她箍入懷中,星眸含柔,「你無需懂,跟着我就好。」

    江沐雪默許了。

    「雪,看着我。」他的聲音起了迫切,沾着幾分嘶啞,很有磁性。

    江沐雪便抬眸,小臉紅撲撲的望着他,不知離的太近還是怎麼着,她覺得耀怎麼看怎麼好看,那張臉根本找不出一二瑕疵,她突然有些心虛,在想自己會不會配得上他。

    「雪,你真美。」某王適時的讚嘆一句,江沐雪腦袋「轟」炸裂,一股異樣的暖流在體內緩緩流淌,整個人幾乎飛了起來。

    忍不住腦袋又低了低,某王頭一歪,幾乎貼在她臉上。

    獨屬於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江沐雪垂眸,抿着唇,一動不敢動,心底的渴望卻冉冉升起,她竟希望他再近一步。

    「雪……」他低呼一聲,把她抵在牆上,在她柔順乖巧的誘惑下雙唇堵住她的嘴,因為細微慌亂,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聲嚶嚀如一個火摺子立刻把他點燃,他用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唇,肆虐攻城,他吻的火熱而纏綿,沉醉又痴迷,尤其是當那記憶中的情景與此時此刻生的事驟然吻合,內體的小火苗開始燃燒成熊熊大火。那世,百年相伴,數不清的床笫之歡,魚水般痴纏,每次都入骨入髓,怎麼都吃不夠。

    當天魂入了他身之後,他沒有一個時刻不在想着和她靠近,與她貼合。他想她,非常非常想,那種思念日夜在心頭痴纏,甚至到後來,他拼命壓制才能有效。可是,當他的思念碰上她的漠然,她的疏離,他便覺得那顆心被千千萬萬把刀子同時穿刺,讓他痛的幾乎窒息。

    可為了不嚇到她,他還要若無其事的保持從前的樣子。

    天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

    他一忍再忍,直到她提出離開,他覺自己再也忍不住……所以,當她的身影消失在奈何橋的剎那,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追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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