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毛病

作品:《修仙女配捲成了宗門團寵

    別說往中位面去信了,就是往天界也沒用。

    沐酌白並不在意此事,來就來,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對。

    平時在天界,跟着其他三獸,也要時不時打上一架,就連天上最好戰的騰蛇,見到他都繞道。

    情根被抽,不打架也沒事做了。

    現在有架打,很好!

    要是剛才的老頭能耐揍些多好。

    沐酌白想到此處,靠在一棵樹上,看着雲天宗那邊的畫面。

    幾人已用招勢滅掉周圍燃起的大火,然後對妖獸補刀。

    雲惜墨本是打算用赤炎,但又覺得這劍有點過於拉風。

    一個幾乎沒有神品的位面中,鍊氣五層拿着把神器,很容易被人盯上滅口。

    現在先芶着強大,找機會重新借一把,暫時拿之前的破劍吧。

    之所以說它破,也是因為劍身有着被歲月侵蝕的痕跡,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樣子。靈氣浮動什麼的更是沒有。

    很快妖獸因失血,氣竭而亡。

    七人撿了妖獸的儲物袋,意識探測進去,裏面有一把下品靈器長刀,還一些常見的靈植。

    武器的品階分為,法器、靈器、神器。

    依次各類又細分為下品、中品、上品,精品、神品。

    能爆出把下品靈器,收穫不小。

    以市價估算,應在三十萬靈石左右。

    收起儲物袋,幾人開始剝獸皮,撿獸骨。

    這些是打造武器所用的材料,金丹期的妖獸骨皮能賣個上萬靈石。

    運氣好,要是在妖獸體內得到妖丹,那便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妖丹放進煉藥里,或打造武器時添加,能夠賦予物品靈氣,從而提升物品等級。

    因很少妖獸結丹成形,所以比較稀缺,通常用在高品質的煉製上。

    金丹期的妖丹,也可賣上五十萬靈石。

    很多修士們會羨慕親傳與內門,除了修煉資源好,也因野外歷練,他們可以得到更高的收穫。

    這隊裏,除了雲惜墨和葉行雲,其他五人不缺。

    他們歷練,只為得到對戰經驗。

    收起所有東西,曹思之全部給了雲惜墨。

    她知道幾位師兄不缺靈石,但自家的師兄也是要疼的,想着賣掉,再把所得靈石平分。

    雲天宗這邊,因其中一名老者的傷勢過重,決定先休息一晚,明日再撿漏。

    他們休息,墨玉峰八人便無事可做,同樣歇下。

    只有雲惜墨和沐酌白還沒睡。

    沐酌白盯着可視咒傳來的畫面,雲惜墨則盯着他。

    斷臂老者發出兩張傳音符,一張去往中位面,另一張明顯在叫人來萬獸林,傳到哪裏便不知。

    如果趕來的快,明天大概就能到。

    沐酌白不再看,雙指對空畫咒,形成的符文,被甩入上空的瞬間,化成一道半圓的屏障,將一行人籠罩在內。

    他做了個結界,以防半夜妖獸或其他宗門偷襲。

    雲惜墨坐在樹邊眼神越來越炙熱,這學會了,應該老值錢了吧?

    符修擅長畫符作戰,佈置結界與陣法。

    剛才的兩位元嬰老者便是符修。

    但見之前沐酌白與其中一位對戰,看起來更像一名劍修。

    沐酌白沒管雲惜墨的眼神,就近找了棵樹坐下,閉眼睡覺。

    雲惜墨立刻挪到他的身邊坐在一起,小聲在他耳邊說話,「就你畫符的那些招式,能不能教我?」


    雲惜墨在穿到此處前,是名劍修,擅長煉藥,對畫符一竅不通。

    煉丹賣藥雖說賺錢,但要花費許多時間,畫符可就快多了。

    「想學?」沐酌白也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

    這要是另外兩人,就很容易擦出火花。

    熱氣扑打耳邊,一個聲音軟糯,一個聲音低沉磁性。

    但輪到這兩位,都覺得沒毛病。

    「想,先教我好賣的符籙就成。」

    「行啊,一顆神品生肌丹。」

    這人三句離不開神品丹藥,要是隨便能煉出來,還用他教畫符?天天賣神品丹藥多香?

    沐酌白要的聚魂丹靈植,現還沒着落呢。

    「咱們互換,你教我畫符,我教你煉藥。」

    「沒興趣。」

    行吧,這人看着也不像好學的人。

    「這樣,我再給你加顆神品養顏丹。」雲惜墨認為他是自己吃的,上萬歲的龍,能長這麼年輕,肯定是要每年吞服。

    「兩顆。」

    「成交!」

    「那睡吧,明天不太平。」

    雲惜墨剛見到商機,讓她這種卷王睡,這怎麼可能?

    「別啊,這樣,先教我兩招,能畫在符紙上賣的那種。」

    「行,只畫一次,自己看好。」

    沐酌白想應付一下,畫一次怎麼可能學會?

    話音落下,他抬起雙指,指尖瑩繞一層紅色薄光,對着空中畫起符咒,刻意降慢了速度。

    紅色的靈氣,隨着他指尖繪動,慢慢形成一張紅色的虛幻符籙,閃動着若隱的光澤。

    「這是洪荒蠻力符,打出後會化出一隻近身妖獸協同作戰,但只有數十息的功夫。」

    「哦記住了。」雲惜墨看的很認真。

    「記住了?那下一張。」沐酌白才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記住了。

    伸手對空一拂,剛形成的符籙頃刻消失。

    接着繼續雙指併攏,指尖又騰起一層白光,繼續畫符,形成了一張白色符籙。

    「這是水澤符,用在自己身上是水盾,用在別人身上則會竄出水龍。」

    「好我記住了,明天教我結界或陣法符啊。」

    沐酌白教的這兩張符,雖算不上難,但卻夠讓初學者學上兩年。

    他「嗯」了一聲,合上眼。

    雲惜墨坐在沐酌白身邊,連換地方的時間都不願意花,隨即抬手練習他剛剛畫的符咒。

    她學着沐酌白的樣子,雙指併攏,將靈氣匯聚指尖,對空快速畫符。

    紅色的符咒在最後一筆時,如泡沫炸裂。

    看來是想簡單了。

    雲惜墨並不知道,能記住符籙的寫法對於剛入門者,已是天方夜譚,更別提她不但能記住,還能畫到最後一筆。

    她繼續抬手畫符,一次、兩次、三次不斷調整靈氣運用的方式,嘗試七八次後,終於能將整個符文完整畫出。

    雲惜墨抹掉符文,繼續畫第二個水澤符。

    這次顯然更難了些。

    也不知道在多少次後,直接累得睡着,不知不覺中倒在沐酌白的肩頭。

    以沐酌白的境界修為,除非沉睡,正常休息,風吹草動都會立刻清醒。

    他第一時間睜開眼,看着倒在肩頭的丫頭,挪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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