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古陽城的見聞。

作品:《未來神話

    話說李貞觀押解着慶陽山上的一眾山賊頭目,下了慶陽山,終於來到了一片開闊地,這一片他夢寐已久的地方。

    感受了自由的喜悅,便開始了接下來的何去何從的盤算。眼下首要之任務便是去將這幾個人交送古陽府司衙門,然後將這慶陽山的匪患徹底剷除。

    或許在先前他並沒有這種實力去說這種實力說的這種話,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一個十六歲的四境入聖修士,雖不說是什麼太厲害的人物,但是在這古陽府,還是的好好掂量一番才行。

    所以眼前的少年此時是躊躇滿志的。

    在下山的路上他又遇見了吳不良和那名女子,吳不良口述他是在此地恢復傷情,順便觀察一下周遭佈局,然後準備去找人來給李貞觀報仇。在那種包圍之情形之下,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一種可能李貞觀有什麼機會會活着着回來。

    其實李貞觀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個足以將自己抹殺的陣法最後會以那種方式結束。對於蔣千里的暴死,他在路上想了一路都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唯一可以說得通的或許就只有自己吉人自有天象了。但是這種說辭似乎

    他將這一疑問告訴了吳不良,吳不良最開始也是感到奇怪,但是當李貞觀喋喋不休的將它在這慶陽山上的事情都講給了吳不良的時候,他立刻就知曉了將千里的死因——中平陣,或者說是錯誤使用了的中平陣。

    根據吳不良的說法,這中平陣是有復活人的奇效,但是前提條件是擊殺者在轟擊陣中的平衡鏡面的時候必須用擊殺對方的同樣的力量。而這種控制除了擊殺者自己精準的把握,那麼就只有讓高手強制擊殺者把握。

    而李貞觀轟擊那個鏡面之時可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啊。直接跨越了一個境界。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這個人最多只可以再活半年。

    因為這種使人死而復生的人本就是奪天地之造化。所以這復活的人就不能再在武道或者文令之上有所造詣。否則,當場殞命。

    而這將千里則是將該犯的和不該犯的禁忌全部給走了一遍。

    蔣子文怎麼也想不到就一個調換主位讓自己兒子體會一下知天的境界,卻造成局勢的完全反轉。他慶陽山上的三百年山賊基業也因此毀於一旦。

    而被李貞觀押解在一旁的蔣青卓一行人也是聽的面色鐵青,不知道是因為是對時機把握的不對,還是對於自己對陣法錯誤使用的的懊悔。畢竟對於功虧一簣的失敗者,來時路上的每一步都是後悔的素材。

    聽完吳不良的這一番解釋,李貞觀表面的的笑容下則是驚愕與害怕,他這一路但凡有一個招數的錯誤使用,或者調換其順序,那麼現在的他就可能是在某個山裏的臭水溝里自由自在的腐爛了。

    但是萬事皆有因果,既然他李貞觀這次沒有殞命於此,那麼就不必再狐疑造成心魔,一切都得向前看。

    對於吳不良的陣法分析,李貞觀是聽的心滿意足,目瞪口呆。心中對眼前這個實力強悍,冰冷的人的來歷也是更加好奇。以及是什麼人知曉他會在慶陽山上遇難,然後讓人來救他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法解釋的謎團,所以他要找吳不良問清楚。對於這個人他相信沒有什麼壞心眼兒。畢竟一個可以用生命去守護諾言的男人是會得到任何一個男人的信任的。這和出生門第,能力都是沒有關係的,這完全是出於一種男人與身俱來的浪漫。

    聽了李貞觀的疑問,吳不良首先是盯着他看了一會。然後他才開始慢慢說,在他看李貞觀的這一會兒其實是在想,那些內容現在可以告訴他,那些內容現在不能告訴他。

    在再三梳理之後。吳不良開始慢吞吞的說起來了。「我只可以告訴你一部分,不可以全部告訴你,剩餘的等你到了洛邑會有人親自告訴你。至於我個人情況我都可以告訴你,我是洛邑吳家人,我家歷代是將門,我爹,我爺爺現在都是齊聖王朝的大將。無術軍現在就是我們在統帥。至於誰讓我來里救你,現在你還不能知曉。老師讓我不要讓你知曉他的存在。」

    李貞觀聽了回答也是頗為驚嘆,將門之後,還是無術軍的統帥家族,不錯,厲害。

    還有就是吳不良這神秘的老師,雖說他的本意是不可讓李貞觀知曉他的存在。但是吳不良貌似對這句話的理解只有一半。他把不讓其知曉理解成不讓其知曉其名

    吳不良看着李貞觀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又在腦子裏思考了一番。然後一臉嚴肅的說。

    「就這些了,你可以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見到吳不良這幅樣子李貞觀也是感到意外。為何這個武道修為如此之高的人在保守秘密這一方面就如此這或許就是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必然關上一扇窗吧!

    再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李貞觀一行便出發準備去往古陽城,但是,在其出發時卻遇上了一點趣事。

    對於那個他們二人救下的女子,他二人的本意是讓其自己回家,可是女子說自己沒有家,而且要求他們將自己帶上。給出的理由是他們中有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這一看就是要賴着不走準備混吃混喝的架勢,可是這個荒唐的理由實在是

    而且扯到最後她還把具體人選給說了出來——李貞觀。根據他的描述是,他已經找了李貞觀十六年零十個月了。

    然後李貞觀問了她一下她幾歲,他又回答到一個熟悉的數字——十六歲零十個月。

    「媽的」,李貞觀在心裏暗罵,這他媽編瞎話也沒有一點水平。難到她一出生就在尋在自己,那自己還是真的感動啊。

    對於這個場景李貞觀不由看了一下後邊的慶陽山上眾人,但是收到了一個蔣青卓的白眼。

    也是,都這個時候了應該不是他們的計謀。

    就這樣,孟瑤就跟着李貞觀一行人進了古陽城,這一路上就走在李貞觀的旁邊,給出的理由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不能再丟了。

    來到古陽城外,高大城牆外是一片開闊的的平原。平原兩邊是兩岸崖壁,從地而起,整整齊齊,筆直而上,一看就是人工修飾過的。而崖壁的上邊也是許多奇奇怪怪的建築。

    這一看就是伏兵之用。

    他們一行人很快進了城,進去之後,車水馬龍,街上的人絡繹不絕。做各種買賣的。有小吃,奇貨,糖人,布莊,糧站到處都是吆喝叫賣之聲。

    一片太平景象

    街上的人大都是三三兩兩的,女人帶着孩子,丈夫攜着妻兒,爺爺攜帶者孫子但是像李貞觀他們這樣的一行人確實幾乎沒有再見到第二批。

    也是,在這樣的市井中,兩個年輕小子帶着一個姑娘,後面還給幾個大漢和一個女子和一個老太婆帶着手銬。確實是有些怪異,所以就在他們走的不到短短的幾百步差不多就百來人回頭

    被這樣看着,李貞觀倒是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因為他畢竟在古王村了呆了十六年,來這樣的大城市還是頭一遭,他把這當成城裏人的問候。

    和李貞觀一樣,孟瑤也沒反應,依舊半步不離的跟着李貞觀。

    但是吳不良和慶陽山的眾人就不一樣了,一個是不想被太多人關注,想保持低調,另一批則是這被光天化日之下被押解在街上是在任誰都沒有面子。當然,老太婆卻是個例外,她很淡定,既沒有李貞觀的迷之自信,也沒有其他眾人的無處可藏。

    而是她內心還有希望,還有一個東山再起,死地後生的希望

    終於,吳不良終於忍不了了,迅速跑到一個機關堂附近點了一個人字號的木馬,將他們送到府司衙門去。

    這所謂的機關堂是這天下的平民在沒有武道修為加持下,為了能夠使自己的生活好過一些,從而發明出來的一些小玩意,而且在民間還是特別受歡迎的,畢竟在這個世界可以修習武道之人畢竟是在少數。

    而通過機關堂製造出來的產物統一被劃分為天時,地利,人和六個等級。而這些東西在各行各業也都有用到。

    所謂木馬就是一種建議交通工具,一般在大城市才有,他的功簡而言之就是載着遊人在滿城市跑。

    此處吳不良無非是想借着它封閉的空間來躲避街上好奇者的目光。

    幾人坐上了這木馬,吳不良心中迎來清淨,李貞觀則在忙着將書中的描寫和這現實之物作對比。慶陽山上眾人也是各有各的表情,心裏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盤。

    駕駛木馬的師傅是很健談的,在木馬開始行駛的過程中就開始不停的講話,從遠古到如今,從天上到地下。最後神秘兮兮的落腳在這古陽府的現狀中。

    「你們知道如今天下各道中的各府中,我們這古陽府可以排到第幾嗎。」老師傅一邊駕駛着木馬一邊自豪的問道。

    眾人也順着老師傅的意思搖了搖頭。得到了自己想看見的回應,老師傅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就開始接連不斷的講述,那認真的架勢,生怕那一點把這古陽府沒有講清楚。

    綜合老師傅的講話內容,我分為以下幾個中心思想,和幾個小點,做個總結


    首先這古陽府在這天下各道的各府之中排進前二十絕對不成問題,但是六年前的古陽府可不是這樣,準確說是造成這一關鍵改變之人沒來之前,古陽府可是一片混亂。而自從哪位大人一到。這古陽府可是煥然一新。

    而在這之前,這古陽府憑藉兩樣東西聞名天下——無法無天的賊,這其中包括慶陽山山賊,和古陽河何賊兩大賊種。然後就是古陽河年年不絕,回回治理而不見效的的古陽河水患。

    這兩樣東西可謂是害苦了古陽府的百姓。

    春天萬物復甦,山賊下山;夏天百草豐茂,河道決堤;秋天五穀不登,河賊上岸;冬天萬物靜寂,大雪當人。一年出頭,天災人禍安排的明明白白,不留間隙。百姓也就在這種環境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期盼着光明。

    好在最終是等來了。

    記得那一年夏天,前一日日頭正盛,但是夜裏便開始下起了大雨,連續一日,古陽河中河水暴漲。眼看就要決堤。府司大人將守城的四千多軍士都叫去搶修堤壩。

    於是乎,城門的防禦就變得空虛,而此時讓人最意想不到事情發生了。慶陽山的山賊和古陽河上的河賊竟然聯合起來兵臨城下,黑壓壓的一片,大概有兩千多人,幾乎是傾巢出動。但是此時此刻,軍士都在河道上修築堤壩。距離城門足足有四十幾里不止,要想立刻趕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讓軍中幾個修習武道的將軍回去防守。可是這依舊依舊不夠。

    雖說武道修士在戰場上有左右戰場走勢的能力,可是那是說的在一方沒有修士或者修士很少的情況之下。

    但是此時的情況是山賊和河賊中都有境界不低的修士,而且似乎人也不比古陽府的修習武道的將軍少。

    而此時最緊要的是,守軍趕不及回暖,亦不能回援。因為河道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即將決堤的河堤需要加固。

    在那一刻,上至府司,下至黎民,此時報定了這次必死決心,只是不知道會死在賊人手中,還是死在洪水手中。

    按照常理而言,這個賊人是不可能有這麼大膽子敢直接攻打古陽城,歷史上也從來沒有事情。

    所以當賊人出現在古陽城們口的那一刻,人們都知道這古陽城沒了,因為他們壓根沒有一點關於這方面的準備。

    但是和許多話本小說那樣,奇蹟還是發生了。

    一個人,一人一馬,穿着一件嶄新的紅袍官府,戴着一個斗笠,手中不曾帶一件兵刃,身邊不曾有一個隨從。在咯咯作響,徐徐而行的馬蹄聲中出了城門。

    賊首看見這前來的官員,仔細確認了一會兒,發現他並未帶什麼兵馬。不經笑出了聲音,後邊的賊人也跟着叫囂了起來。

    但是,那紅袍官員並沒有因為眼前的情況而改變什麼。依舊不急不慢按照先前的節奏朝賊人的陣營走了去。

    眼瞼官員越來越近。原本笑的四面開花的賊人卻是慢慢的將聲壓了下去。終於,又過了一會,紅袍官員勒了勒手中韁繩,馬兒輕輕的發出了幾聲嘶鳴。這一人一馬停在了離賊人不到十步距離。

    「爾等可知此行已經犯了死罪?」紅袍官員開口到,聲音不太大,與其也比較平和。像是在訴說着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哦?那大人不妨說說準備讓我等如何去死啊,啊?」賊陣最前面的老頭率先開口,這人赫然是蔣子文。

    「自然是用我這齊聖王朝的王法了。」紅袍官員不經不慢的回答道。

    「王法?不過此時看來,我身後的王法似乎比大人身後的要多一些啊?」蔣子文一臉得意加嘲諷的說到。

    紅袍官員對於蔣子文的話語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好一會兒。拍了拍手,瞬間從城樓上飛出十幾人,都是武道修士,而且境界都不低,最差的也是個三鏡止人。眾人並沒有落地,而是漂浮在紅袍官員的身後。

    「現在我的王法夠了嗎?」紅袍官員慢慢說道,中間帶着積分威脅。但是蔣子文並未買賬。只是簡單的嘖嘖嘴,但是並沒有退去的意思。

    的確,就這十幾個人要想然這群賊人退去,是有點不夠。但是這紅袍官員豈會就此罷休,畢竟他這一退去,這滿城的百姓

    但是紅袍官員並沒有打算死戰,他想不費一兵一卒讓這群賊人退去,以後在慢慢的以最小的代價將其滅了。

    可是憑藉這十幾個武道修士似乎真的不夠。畢竟這所有人的武道修為是修煉來的,而不是天生的。

    在這個世界,武道這個東西有些怪異,大部分人無法修習也就算了,在知天以下還有個不成文且極不公平的規矩。

    就是靠修習而來的武道是要比天生的弱上幾個檔次的。因為天生的可以達到天生境界大圓滿。而靠修習而來的則則只有境界初識。

    其實這也就是為何李貞觀和吳不良可以在慶陽山上以一敵眾還不落下風。對於境界的突破也只是一兩句話的事的原因。

    這些人都是天生富貴,人中龍鳳起點就是許多人一身難以企及的終點。

    但是五境知天之上那就不是這樣了。當靠着修煉而來的武道修士踏入知天那一刻起,前面四境的境界差距會被立馬修復,個個境界直接走向大圓滿。

    然後在後面的修習中只要依舊刻苦修習或許就是然那些天生富貴的修士望其項背了。

    所以,如果紅袍官員此時帶領的是十幾個天生得來的修士,那麼眼前這些人或許就可以立刻就地伏法,可是沒有如果。

    但是紅袍官員也並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他之所以這麼有信心是有兩個原因。

    其一,他身後的這些人並非城中守衛,而是他自己帶的。而城中守衛此時也在來的路上。其中也是有十多個四境的修士。

    果然,就在兩批人馬對峙的時間裏,十幾道身影向這裏飛馳而來。帶頭的一個中年人,看着漂浮在天空的這些人也是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末將,白卓龍,拜見信任府令大人。大人還沒到府司衙門吧。」見到這紅袍官員,那飛來的中年將領,立馬過去拜見。

    這紅袍官員是走馬上任的新任古陽府府令,主管兵士,此來的任務也正是絞賊。她單姓一個馬字。單名一個麥字。馬麥,對,就是李貞觀在山水牢裏遇見的馬麥。

    只不過此時的他嚴肅,威武,不是個逗比而已。

    這下,馬麥一方的人就增加到了二十幾人,而且都是四境或者接近四境的修士。勝負之數已成定局。但是蔣子文還是有些不甘,依舊想嘗試一番,畢竟,這種機會可不是事年年都有。

    但是馬麥接下里的操作就徹底打消了他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只見馬麥一點一點的從馬背上飄起,最終正中央停了下來。此時此刻他的頭上照耀着五彩神輝。到達知天境界的五彩神輝。

    看見這一幕,眾人都知曉了,勝利已經沒有天平了。只有手握勝利的馬麥和手持失敗的蔣子文了。

    因為到達知天,說明馬麥前面四境的修為全部圓滿,而且五境在五道這一途來說是真正強者和弱者的分水嶺。就眼前的馬麥一人便可以單挑其身後的二十多名修士。當然遇見天生境界圓滿的另說。

    於是蔣子文只好帶着眾人悻悻退去。

    後來馬麥一行人又趕去了河道發現河中水又大了很多。一問方才知曉,上游的府司白德元修築了了幾個年的堤壩決堤了。

    而此時下游的眼前這個堤壩決堤也是就在分秒之間了。此時府司白德元也是帶着眾人在不斷的加固河堤,但是有些徒勞,河堤之上眾人來來回回,大多都是這古陽城的守軍,有十幾歲的,二十十幾的,五十幾的

    他們都沒有怕死,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不過去,堤就會塌,這古陽城的百姓,也就會遭受大難。

    剛才守城他們來不及,被馬麥守住了。那麼此時這堤就是他們的城門,咆哮的洪水就是他們的敵人。同河堤共存,要麼守好堤,要麼決堤走在百姓前面。反正他們心裏有句話,他們這些當兵的,對於死,不可能走在別人後邊,自古以來就是這個理。

    士兵們的情緒高破天空,但是無情的洪水卻是沒有一點人情可言。

    河堤最終還是破了,先是一個小口,他們拿着沙袋去堵然後就是一個大口子,連堵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們留下。加固的河堤和加固河堤人一同被沖走了

    一同被河水沖走的還有白德元,但是被馬麥給奮力救了下來。

    再到後來,河水的陣勢愈發不可控制。最後又是馬麥強行改變河流走勢,方才然這場災難停止。

    但是馬麥也背負上了一個天譴,憑藉人的力量改變山川河流走勢,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洪水山火這些災難中一般還是要靠普通人。一般的修士也沒有能力去承受這天譴。

    當然並非所有修士都是這般,因為總有那麼一群人喜歡挑戰天道,雖說成功率很低,但是與天斗,把自己命運捏在自己手中的感覺還是很吸引人的。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第九章:古陽城的見聞。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