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不是她穿幫了,要被滅口?

作品:《穿成後媽,拯救疼痛文學校草男主

    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懷慕現在怎麼樣?」

    聲音聽不出情緒,磁性中帶着讓人聽着舒服的寬厚,聽着耳朵都酥了。

    和她想的不一樣。

    她強裝鎮定,「迷迷糊糊的一直喊熱,我覺得像是被下了藥。我們正在趕去醫院的路上。」

    佟瑞曉:「好,等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就去醫院。」

    到醫院後,醫生給佟懷慕進行了檢查,簡厭看的沒錯,他果然是被下了藥物。

    注射解藥後,少年昏睡過去。

    佟瑞曉趕到病房,打開房門進去,看到女人正在給佟懷慕掖被角。

    「簡厭,出來一下。」

    為了不吵到兒子休息,他聲音放輕。

    可簡厭還是受到驚嚇,身體顫了一下。

    她極快的回頭,首先看見的是對方西裝的銀袖扣,泛着冷冷的光澤。那金屬面冷的,仿佛看一眼能感受到蔓延四肢百骸的涼意。

    直觀感覺,一種難言的壓迫感徒然而生。

    抬眸,跌進男人的眼裏。無框眼境下,那是一雙淺色的桃花眼,深沉又平靜,讓人捉摸不透。

    在一秒鐘內,她腦海中閃過無數猜測。

    最終,確定了——對方是男主的父親。

    一個斯文的成熟男人,與她想像的天差地別。

    她在聽到男主後媽這個詞時,心裏近乎崩潰。腦海中勾勒出中年油膩男性的模樣:

    啤酒肚、發稀禿頂、眯着的眼、酒桌上油膩膩的推杯換盞、圓滑的官腔、泡在錢堆里的銅臭味。

    如果近視的話,還要加一副眼鏡,經常摘下來擦拭鼻托上的油汗

    見了佟瑞曉,她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誰說中年男人就要發福油膩?是自己偏見。

    跟自己設想的截然相反,佟瑞曉是那種在人群中站着很吸引異性目光的男性。

    身量高挑又不單薄,肩寬腿長,藍西裝穿在身上儒雅至極,像是浸泡在書卷中的文人,氣場卻冷漠而生人勿近。

    絕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簡厭見他的第一面,在心裏對他下了定義。

    跟着男人到走廊,僻靜無人。

    簡厭開口:「小慕已經注射了解藥,醫生說一個小時左右就完全作用,身上的淤青也塗了藥,正在睡覺」

    她以為只要先下手對方就會順着她的路走,可佟瑞曉不是她那些同齡人,他的閱歷擺在那裏,只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

    問的第一句話就讓她心臟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你怎麼會在夜色酒吧?」

    一瞬間,她心如擂鼓。

    對方懷疑是她做的手腳!

    系統:「獬豸進入直播間。」

    獬豸:漂亮姐姐正在被人問話耶,我正義之神來的正是時候!

    系統:「叮!獬豸打賞主播50幣,觸發基礎任務。主播請選擇真心話/大冒險。」

    獬豸:最喜歡說實話的人啦,姐姐快選真心話!

    系統:「主播選擇真心話。」

    「金主獬豸指定實施對象為——男主父親佟瑞曉。」


    簡厭咽了口水,硬着頭皮開口,「老師發現小慕下午沒去上課,打電話給我。我去問王管家,聽說小慕經常去那家酒吧,就去酒吧找他了。」

    說話時,她小心翼翼的偷瞄對方的神情,卻被男人捕捉到。

    只對視一眼,就感覺對方平靜目光已經把自己的靈魂看穿。

    佟瑞曉聽了她的回答,輕輕搖頭,「你理解錯了。」

    很自然的伸手撫上她的額頭。

    突如其來的親昵讓簡厭身體一僵。是不是她穿幫了,要被滅口?

    感受到她身體都顫抖,男人放下手,眼裏染了笑意,「怎麼今天這麼緊張?」

    「是知道自己做錯了,怕我訓你?」

    沒弄明白狀況,簡厭被嚇得氣都不敢喘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自己也知道發燒不該到處跑,為什麼還出門?」佟瑞曉無奈,「推掉中午的家族聚餐就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你倒好」

    簡厭的心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刺激狂跳。

    「今天太緊張小慕才出門,以後不會這樣了。」

    原來佟瑞曉的舉動不是要試探什麼,而是因為她發燒

    發燒?

    她怎麼一點都沒感覺?

    又有新的彈幕。

    獬豸:恭喜姐姐完成真心話的任務,說實話的姐姐最有魅力啦!還有一炷香時間的讀心術。

    獬豸:姐姐,讀心術要現在使用嗎?

    簡厭拒絕了。

    她說:「不,留着以後急需的時候再用,現在這場面暫時我還能應付。」

    獬豸:好噠!姐姐真的好清醒好有規劃,獬豸喜歡上姐姐了怎麼破,可以把姐姐抱回金草窩嘛?

    玉兔:不可以——獬豸你好過分,姐姐才不是你的所有物!

    彈幕拌嘴吵的熱鬧,現實里簡厭還是提心弔膽、戰戰兢兢,半刻不敢放鬆,只怕自己多說一個字都會被男人洞察看透。

    佟瑞曉溫和的話語安撫她,「發着燒就回去休息,這裏有我,你不用擔心。」

    隨即安排司機送她回別墅,說完就轉身遠去。

    簡厭最後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那種將她籠罩的壓迫感和威懾在她心裏久久無法散去。直到走出了醫院,她才覺得自己又能呼吸了、活過來了。

    簡厭鬆開攥緊的濕冷的手心,全是冷汗的後背經風一吹涼颼颼的。

    自簡厭從醫院被送回別墅後,就沒再見到佟懷慕。對方像是刻意躲着她。

    她在別墅里熟悉環境,沐浴完照鏡子,發現原主不但與自己名字相同,連身體都與自己如出一轍。

    眼尾和熱鎖骨處的小痣,也生的一模一樣。

    若不是左手手腕沒有縱橫的褐色疤痕,她都以為這是她自己的身體。

    她從傭人的口中旁敲側擊出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性格。似乎是陰鬱不善言語的。

    而自己在來的第一天就違背人設了,幸好無人發覺,在男主父親那裏也沒引起什麼懷疑。

    她也聽到了一些傭人嚼舌根,說這個並不安分的男孩被打緣由是在酒吧里喝醉調戲一個女孩,正好被其對象看見了。至於傳言真假,不得而知。

    等再次見到少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

    開往江城警察局的路上,簡厭靠在奔馳後座靠椅上閉着眼睛假寐。看着左上角的彈幕一陣狂刷,有些哭笑不得。

    饕餮:厭厭寶寶,快去帶可憐的男主回家呀,他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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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是不是她穿幫了,要被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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