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篩子一樣的小棉襖

作品:《五年後,她直接帶着崽崽嫁給財閥了

    聞言顧君琰目光陰沉地看向了夏晚,眼底帶了幾分審視。

    他母親是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什麼時候對陌生女人這麼和顏悅色了,短短的半個小時不到,居然對夏晚這麼好。

    這個女人這麼快就俘獲了母親的心,一定不簡單。

    他深吸一口氣,也不但算退讓:「媽,我不同意結婚。」

    夏小暖抱着番茄味的薯片,吃的滿嘴都是渣,小姑娘拿出一塊薯片,遞給了夏晚,語重心長地說:「晚姐,你不要在盯着我吃零食啦,大不了寶寶給你一片作為安慰。你看,你又被粑粑嫌棄啦,好可憐,嗝」

    小姑娘說着還打了一個嗝。

    夏晚暗中磨牙:「」

    她可以把這個小吃貨塞回去重生嗎?

    簡直是篩子一樣的小棉襖啊。

    夏晚果斷扭頭不去看自己的女兒,對着秦芸微微一笑:「阿姨,我可以和顧先生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秦芸痛快的答應了。

    顧君琰警惕地看着夏晚,不明白她要搞什麼鬼。礙於母親的眼神威逼還是帶着她上了二樓,兩人也沒走太遠,就在樓梯口。

    男人靠在牆上,抬着眼皮,狹長的眼尾顯得格外的冷漠。

    「夏小姐,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會有一個孩子?」

    男人語氣里透露着濃濃的不悅。

    「顧先生倒是健忘,你當年喝醉了,被人下了藥,把我當成了你前女友。」

    夏晚也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漂亮的鳳眸一片漆黑,看着顧君琰,眼底沒有沒有埋怨、沒有責怪、沒有憤怒。

    仿佛在說着一件和她無關的事情。

    「不可能,」顧君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否認,「我從來不在外面喝醉。」

    這是顧家的家規。

    不允許在談生意的時候碰酒,也不允許在風月場合喝的爛醉,否則就會家規伺候。

    「也是,」夏晚贊成的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了肯定,「聽說男人喝醉後都不行,我們孩子都有了,我也信你沒喝醉。」

    顧君琰:「」

    他沉着臉看着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她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我不可能喝醉,更不可能酒後亂性,」顧君琰冷冷地問,「你到底怎麼懷孕的?」

    夏小暖的年紀是四歲。

    按照她出生的時間,那幾個月他都在郊區私人醫院裏修養,怎麼可能出現在城市酒吧還和陌生女人發生關係。

    太荒唐了。

    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說謊。

    但是孩子又千真萬確的他的,這件事情處處透露着不尋常。

    「顧君琰,我怎麼懷孕的,最清楚的不是你嗎?」夏晚蹙眉,覺得他故意不認賬,不免有些慍怒,「你的意思是我一個人就能生下你的孩子?顧先生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了?」

    當年說的多麼冠冕堂皇,現在撇清關係的樣子就有多麼可惡。

    不過好在,她對這個人也沒多大的奢望。

    夏晚靠在樓梯上環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戲謔地看着他,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顧先生,沒想到,你為了不和我結婚,這都否認啊?小暖可貨真價實是你的女兒。」

    提起結婚,顧君琰臉色更加陰沉了:「我說過了,婚姻不是兒戲,更不是你的踏腳石。」

    「我不會跟你結婚。」

    他最討厭別人的算計和說謊,這個女人全佔了。

    夏晚鳳眸帶笑,神色未變。

    當年被趕出季家,在帝都幾經生死,後來被迫去了國外,好不容易活下來,又怎麼還會那麼天真?

    如果不是三個月前,她們母女造遇綁架,那些人甚至喪心病狂地給小暖注射了毒藥,她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她回來就是為了小暖,叫那些人付出代價,還有

    夏暖抬眸,指甲掐進了肉里,深邃的鳳眸里隱藏地恨意翻滾,聲音沒了剛才的懶散,掩飾不住的恨意,她啞着嗓子說道:「小暖被人下了毒,醫生說必須新生兒的臍帶血才能解毒。」

    「顧君琰,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必須結婚。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醫生過來。」

    至少在第二個孩子出生前後,她得找人保護他們。

    不然的話,那些人不會放過她們母女。


    中毒?!

    顧君琰想到那一頭捲髮,精緻又可愛的小姑娘居然被人下毒了,他的心口一窒。

    「是誰做的?」

    敢動他的女兒,他一定叫那人十倍百倍的償還!

    顧君琰眼神狠厲。

    夏晚猶豫着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她現在也沒有足夠的證據。

    「不知道?夏晚,你就是這樣照顧孩子的?你還真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他重重的強調了「合格」兩個字,諷刺意味十足。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給小暖治病,別再妄想利用孩子坐上顧太太的位置,你根本不配當母親,更不配撫養她!」

    一位合格的母親,怎麼會把孩子置於這種陷阱?

    像是夏晚這種女人,怕是一心都在怎麼攀龍附鳳上面了。

    顧君琰說完,抬腳準備離開。

    原本耷拉着眼皮的夏晚,磨了磨牙,心底冒出一股無名火:狗男人!做了便宜爹現在還諷刺他?如果不是看在小暖的面子上,她的拳頭早就砸在他的臉上了。

    她輕哼一聲,漫不經心地舉起手開始鼓掌:「顧總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不就是為了給你的前女友留下顧太太的位置麼?五年了,你還惦記她呢,嘖嘖嘖。」

    她也不是傻子,早在回來之前,就去查了顧君琰這個人了。

    這個男人倒不是什麼種/馬,品性還過得去,只是有一位念念不忘的前女友,當年兩人幾乎要談婚論嫁,不知道為何分了手。

    分手也就算了,有意思的是顧君琰和那位前女友甚至時不時的就要出現在同一場合。

    她以為都五年了,這個男人應該不在乎了。

    沒想到啊,如果這個故事的主角不是她孩子的親爹,她都要感動了,可惜

    夏晚話音剛落下,顧君琰倏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的嚇人,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更嚇人的是他周身散發的怒火。

    他桃花眼裏滿是盛怒。

    男人胸膛劇烈欺負,死死地克制自己的情緒:「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不要以為你生下了一個女兒,我媽媽喜歡你,你就能如願繼續糾纏我,做夢!」

    他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連他的過去史都查清楚了,真是準備的充分!

    先是給他寄什麼檢測報告,又拿小暖的病情做文章,甚至不知道施了什麼計早說服了他母親,這算盤打的全帝都都聽見了!

    這麼多年,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心思縝密、這麼不擇手段的女人。

    他可不好糊弄。

    說不定小暖的病情都是這個女人杜撰的!

    夏暖被他捏的疼了,掙扎了半天也掙扎不開,還被他堵在樓梯口,一肚子火蹭的冒上來。

    她不悅地擰眉,相當的不高興:「姓顧的,你以為你是萬人迷啊,如果不是為了小暖,我才不會找你呢。還有你不願意娶我不就是為了前女友嘛,就大膽承認唄,用不着這麼冠冕堂皇。」

    「心疼前任就心疼前任,何必拿小暖做藉口。」她輕哼一聲,用眼神餘光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擔心。

    這個姿勢

    這個男人不會一氣之下把她推下去吧?

    她本來看到顧君琰的照片,覺得長得這麼帥的帥哥,不至於脾氣差,現在看來

    狗男人,人模狗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夏暖抗議道:「你放開我。」

    顧君琰卻不依不饒,他繼續向前,夏晚不得已一隻腳下了一層樓,她下意識地向後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猶豫地抓住了顧君琰的領口。

    就算是她掉下去,也要拉上這個狗男人。

    「顧先生,你惱羞成怒的樣子真叫人討厭,怎麼被戳中心思就要把人推下去?」

    「惱羞成怒?」

    男人重複着這幾個字,冷嗤一聲,諷刺意味十足。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更是冷的滲人,像是高高在上地帝王一樣:「夏晚,我再重複一遍,休想讓我娶你,要是你再挑釁我,別怪我」

    「便宜粑粑,你在幹什麼?」

    夏小暖本來聽着奶奶的吩咐來叫自家麻麻,可卻看到她麻麻的樣子好像要被粑粑推下樓。

    這個問題就有點嚴重了

    小姑娘嘴巴長成了0型。

    下一秒,她果斷扭頭去搬救兵,一邊跑一邊大喊:「奶奶大事不好啦,粑粑因為不想取麻麻,要把拉着她殉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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