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被囚禁

作品:《被虐離婚後,薄情總裁跪求我回頭

    「我拿點東兩馬上就走。」

    說完她快速上樓,收好自己的護照和畫冊就又急忙忙地從臥室離開。

    下樓時,陸宴琛嘴裏叼了根煙,正靠在一二樓中間的樓梯上,好像故意在等她。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陸宴琛拽住她的手臂逼問她。

    「我去哪兒,你很在意麼?陸宴琛,我們都這麼熟了,別再裝模作樣了行不行?」

    陸宴琛還是那個動作,還是同樣的語氣,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沈清然拍開他的手,什麼也沒說,繼續往樓下走。

    江涵雨見着這一幕,趕忙拉住陸宴琛的手臂,眨了眨黑珍珠兒似的大眼睛,認真道:「肯定是和我言晨哥搞在一起了。」

    這話讓沈清然聽的一清二楚,他回過身,看着江涵雨,笑道:「那你還不趕快叫我一聲嫂子?」

    「」

    「沈清然!」

    陸宴琛拽着她的手腕更緊,咬牙道:「一邊不肯和我離婚,一邊吊着江言晨,你本事夠大!」

    說着,陸宴琛不知道發什麼火,隨手就把沈清然手裏拿着的東西拍翻在地上。

    「誒?這是什麼啊,還挺漂亮的。」

    江涵雨眼疾手快,下樓撿起畫冊,把他拿到陸宴琛身旁,一張一張地翻看裏面的東西。

    見江涵雨亂翻東西,沈清然突然吼叫出聲,她拽住江涵雨頭髮,拼了命搶那本畫冊。」

    「給我!」

    陸宴琛皺起眉頭,他一把拽過沈清然,拿過被江涵雨舉過頭頂的畫冊,隨手翻看了起來。

    只是畫冊的第一張圖,就讓陸宴琛愣住。

    「這是」

    畫冊第一頁是一對戒指的設計圖,上面每一顆密密麻麻的小寶石都能看出清晰的輪廓,如此精緻的圖案,不是隨隨便便三五個月就能畫出來的。

    戒指右下角有沈清然的落款和簽名,上面用西班牙語和中文寫着同樣的話「para mlpersona favorita,xingin.(送給我最愛的,陸宴琛)。」

    最後的城府被攻破,沈清然從沒如此狼狽過他咬着唇,此刻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僅剩的那一絲尊嚴碎了一地,他的心已經麻木,看着陸宴琛,捂着臉哭罵出聲:

    「你都看到了都知道了滿意了嗎?」

    一時間空氣中的塵埃沉澱下來,把屋裏的人和這個世界隔開,靜到連人的呼吸聲都已經聽不見。

    陸宴琛看着很少在自己面前落淚的人,想伸出手拂去她臉上的淚,只是手還沒碰到她的臉頰,忽然一道陰影投過來。

    江涵雨踮起腳尖,雙臂纏上陸宴琛脖子,在陸宴琛嘴角上吻了下,還沒給人反應的時間,就又退開來,靠在陸宴琛胸膛上,軟軟地說:

    「這個戒指好漂亮啊,把它做出來,當做我們的婚戒好不好?正好我爸爸最近在給咱們挑結婚戒指呢,太俗的他都看不上眼。」

    說完,她又看向沈清然,客氣道:「這是你畫的嗎?好厲害啊,我看着挺喜歡賣給我們吧!」

    江涵雨的話把二人拉回現實。

    沈清然看了一眼涵,紅着眼眶笑了一聲,問陸宴琛:「你要和江涵雨結婚,還見過江北山了?」

    「我」

    陸宴琛腦子從沒這麼亂過,他本該大大方方承認,等沈清然簽完字便風風光光地把江涵雨娶進門,可現在他卻動搖了。

    如此絕望的沈清然明明是第一次見,可是心中卻湧上一股酸澀難受的熟悉感。

    「這樣啊」

    沈清然眨了眨他那雙含着淚水依舊勾人的眼睛,直視着他的眼睛,突然就笑了,玩味道:「那麼你就要把你的小心肝護好了,不然」

    說着,沈清然往樓下走了幾步,奪過畫冊,隨後按住江涵雨肩膀用力一推,一瞬間她連滾帶爬地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後腦勺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好大一聲悶響。

    沈清然居高臨下地看着還趴在樓梯口被摔傻了的女人,轉頭看向陸宴琛,接着剛才的話:

    「哪天我一個不開心,可能會整死她。」

    說完,沈清然耳邊一陣轟鳴,好像什麼都聽不到,感受不到了。

    從那個生活了近三年的家出來時,江言晨的車正停在門口。

    「清然。」

    江言晨叫住她。

    沈清然冷笑一聲,回應道:「你的寶貝妹妹被我從樓梯上推下來,你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

    「不是。」


    江言晨走上前,灼熱的目光看的沈清然很不舒服:「清然,我有話和你說。」

    「我跟你沒什麼話可說,我早就不是江家的人了。」

    江言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清然,你說你不是江家人了,還不承認我是你哥哥,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像個戀人一樣在一起了?」

    「什麼?」

    沈清然簡直不敢相信江言晨說了什麼,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言晨一向冷淡的俊臉泛起痴戀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沈清然的臉,低低道:「我們回家吧!」

    「回家?」

    沈清然汗總覺得今天的江言晨和平時不太一樣後退幾步,疑惑道:「回江家?」

    「回我家。」

    「什麼?你說什麼?!」

    沈清然這邊正叫着,車上下來兩名保鏢按住沈清然手臂,把她強行帶進車裏,沈清然掙扎:「喂,你們幹什麼?放開!」

    車一路開進江言晨在市中心的公寓,沈清然眼睛血紅,瞪着江言晨冷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言晨沒說話,把她從車上抱下來,抱着她一路走進一樓主臥。

    剛打開門,一陣風從開着的窗戶外刮進來,又重重地把門帶上,哐當一聲發出很大的響動。

    江言晨的家沈清然來過很多次,可是她的臥室他從來沒進去過,等江言晨把她放在床上,她被臥室里的裝修驚得說不出話來。

    臥室牆體上密密麻麻貼着自己的照片,從她小時候開始,到被接回西班牙,再到後來她為了陸宴琛再次回國。

    照片有一些是沈清然自己拍的,但絕大部分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拍的。

    風吹動着屋頂吊着的六七個風鈴,原本悅耳的聲音變得混亂不堪,多重尖銳的聲音疊加在一起,讓人聽起來陰森可怖。

    沈清然抬頭,盯着那些風鈴,上面每一個瓷片竟然都印着自己的照片。

    她嚇得啞着嗓子不敢出聲,慌亂地想要收回視線卻對上江言晨那副痴戀的神情,一瞬間沈清然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手肘撐着床面不停往後退,哆嗦着嘴唇叫他:

    「言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別嚇我啊你看清楚,我,我是你堂妹,我們身上都流着爺爺的血。」

    江言晨在床邊坐下,把沈清然抱在懷裏:「清然,我喜歡你好久了,從你小時候開始我就恨不得把你做成個布娃娃放在床頭,沒日沒夜地看。」

    說着,他用下巴蹭了蹭沈清然的側臉,親了起來。

    沈清然被嚇得毛骨悚然,她呆呆地問:「你你要殺了我然後做成娃娃?」

    「不會,別害怕,我怎麼捨得。」

    江言晨摸上沈清然嘴唇,吻了上去。

    胃裏泛起一陣抽搐,噁心感止不住地往上涌,她拼命推開江言晨,捂着嘴乾嘔起來。

    江言晨擔憂道:「清然你怎麼了?」

    「滾!別過來!」

    沈清然光着腳跑到窗戶邊,握住書桌上的鋼筆顫聲說:「你再碰我一下,我殺了你!」

    江言晨看着那鋒利的筆尖,眉頭微皺,他不顧沈清然的威脅,一步步靠近她:

    「怎麼能拿那種危險的東西呢?傷到自己怎麼辦?」

    那人每走一步,沈清然便顫抖幾分,看着那高大的男人最終停留在自己身前,沈清然崩潰地哭出聲:「你走開!」

    江言晨再次把沈清然抱回床上,一邊拿出鎖鏈扣住她的腳踝一邊溫柔地說!「我走了,你怎麼辦?陸宴琛馬上要和涵雨訂婚了,這會兩個人應該正在和三叔一起見江家人,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他?喜歡我不好麼?」

    江言晨抬起沈清然被鎖鏈扣住的左腳吻了吻,繼續說道:「我就不會拋棄你,我這輩子只會愛你一個。」

    沈清然已經被嚇得失去理智,她拼了命扯腳上的鏈子,哭罵道:「變態!你是變態!放開我!不然等我出去一定把你抓起來送進監獄!」

    「出去?」

    江言晨舔了舔沈清然慘白的腳趾,笑道:「你還想出去?」

    --

    沈清然走後,陸宴琛看了會客廳被關上的大門才走下樓梯把江涵雨拽了起來。

    江涵雨哭的梨花帶雨,嘴上把沈清然罵了千百遍,還說要找流氓混混把沈清然打一頓,陸宴琛靜靜地聽着,等人終於說完她才開口:「走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沒一會江北山趕到醫院,看着正在診斷室拍腦ct的女兒,怒道:「哪個混蛋傷了我寶貝女兒,簡直不要命了!」

    說着,他有些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緒,抬腿踢了一腳走廊的垃圾桶。

    陸宴琛微微低頭,對江北山說了句:「叔叔,抱歉。」

    「你小子搞什麼啊?我把女兒交給你,你竟然次次讓她受傷?!」

    江北山對陸宴琛十分不滿,旁若無人地在樓道里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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