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庫辛死了

作品:《赴緬北!殺紅眼!她說九爺罪不可恕

    勝利就勝利吧,她和白景升或許會像行屍走肉一般,繼續在緬北苟活。

    不管是遣返還是繼續留在緬北,他們的下場都是一個樣。

    不說白景升,時歡當初那賣了一億的畫,就足夠一個無期了。

    他們三人一坐就是一整夜,只是整一場大戰並沒因為天亮而停止,即便炮火聲已經很小了,但他們知道,戰場很有可能並不在緬北,而是轉移到內比都附近。

    無所謂,反正這場戰爭,好像跟他們三個人都沒什麼關係了。

    第一個坐不住的是白景升,他去營地里轉了一圈,回來後說營地里除了一些傷殘和一些沒什麼戰鬥力的大兵外,已經變成了空營地。

    「昨晚走了這麼多人,也能想到營地已經空了。」

    時歡說着,看向已經很久沒說話的庫辛,以為他已經睡着了,誰知他竟然在看桌上的一部很小的老舊手機。

    在時歡的印象中,這種手機只在她小時候見到過。

    「你看什麼呢?」時歡問道。

    一直沉默的庫辛收回目光:「我只是在想,是什麼情況才能讓政府軍戰敗呢。」

    時歡皺了皺眉:「你覺得政府軍不會戰敗?」

    「我是政府軍的人,自然知道兩邊的真正實力,只是不知道灰熊有沒有了解清楚政府軍的實力,以及」

    時歡直覺認為,他後面沒有說完的話,才是這場仗爭勝敗的關鍵點。

    可後面的那句話,不管白景升怎麼問,他都沒有說出來。

    他想說的是什麼呢,實力之後,還有什麼是能讓九魍戰敗的關鍵點。

    時歡的好奇心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又恢復到事不關己的狀態,繼續看着窗外的營地出神。

    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誰都沒有回頭路了。

    讓三個人更加沒想到的是,這場仗的持續,比他們想像中多了很多。

    這一等就是五天之後,空中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時歡和白景升同時起身朝外面去看,直升機出現在他們視野之後,緩緩降落了。

    「時歡,你猜誰勝了?」

    時歡扭頭,看向狀態已經不怎麼好的庫辛:「你覺得已經分出勝負了?」

    「我猜回來的人是九魍,他戰敗了。」

    事實正如庫辛所說,從直升機下來的人,的確是閔寂修。

    他穿着黑色的作戰衣,從直升機上下來時有些站不穩,看上去像是受傷了,也像幾天沒睡覺過度疲憊的樣子。

    見閔寂修往矮樓走來,白景升立刻跑出去查看情況。

    不多會,幾個人便一同走進來。

    「九魍,你輸了。」庫辛不知死活地又說了一句,他費力地抬起右手,把僅剩的最後一支煙放進嘴裏。

    跟着九魍進來的灰熊灰頭土臉,可他還是掏出槍來,幾步走到庫辛面前,指着他的太陽穴。

    「別急,等我抽完最後一根煙。」

    打火機點燃的那一刻,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吸上一口,灰熊的槍便在他頭上開了一個血窟窿。

    一切都是那麼突然。

    飛濺的鮮血澆滅了剛點着的煙上,落在庫辛的身上,最終掉在地上。


    或許他也知道,閔寂修回來,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指揮室在槍響之後寂靜一片,時歡不想再去看已經沒了氣息的庫辛屍體,只把目光落在染滿鮮血的煙上。

    「九哥,你受傷了嗎?」

    沉默被白景升的話打破,閔寂修這才坐下來,遞給灰熊一個目光。

    庫辛的屍體放在這,怕是礙了他的眼了。

    灰熊立刻會意,拖着屍體,直至出了矮樓,扔在營地的空地上。

    暴曬會讓屍體很快腐爛,可他們似乎就是想看到腐爛的樣子。

    「我去洗個澡休息一會,灰熊,三個小時後喊我。」

    看來戰爭還沒完全結束,閔寂修從進來之後,就沒看過時歡一眼。

    自然,時歡也不想回到房間,和閔寂修同處一室。

    只是她不再喜歡坐在床邊看外面,因為庫辛的屍體還躺在那裏。

    他們三人呆在一起的第一個夜晚,時歡曾問了庫辛,為什麼要急於暴露自己。

    可他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按照庫辛的性格,他不應該如此莽撞,是什麼讓他發生了改變,或者在他身上發生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已經成為再無法解開的秘密。

    「時歡,你還呆在這,是想當第二個臥底嗎?」灰熊抽了根煙,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也是疲憊不堪的狀態。

    「我沒那麼閒。」

    灰熊點點頭:「那就好,幫我看着點電腦,有情況喊我一聲,瞬間三個小時後,幫忙喊一下九哥。」

    並沒有答應,也沒有去看電腦,時歡只坐在另一邊,再沒有動過。

    直至三個小時後,閔寂修站在指揮室門外,灰熊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時歡,你出來我跟你說幾句話。」他說得很小聲,像是怕吵醒正在熟睡的灰熊。

    時歡沒說什麼,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去房間裏吧,我有點累,想坐着和你說。」

    燒水壺發出一些聲響,閔寂修即便疲憊,可回到房間時,他還是準備他平時最愛喝的茶葉。

    時歡看見他拿出的杯子竟然是時歡送給他的那一隻,自從離開園區的別墅,她就再也沒見過這個杯子,沒想到又被他帶到軍營里。

    時歡只覺得諷刺:「沒想到這個杯子,比很多人的命都硬。」

    「畢竟是你送給我的唯一的東西。」

    「希望它能比你我的命還硬。」

    閔寂修或許早已習慣時歡冷冰冰的態度,並沒有為此而生氣。

    水開了,他把開水倒進杯子裏,這才撐着腿坐在椅子上。

    「你送給我這麼珍貴的禮物,我也有東西回贈給你。」他說着隨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張銀行卡,「這張卡你拿着,幫我保管。」

    「剛還說要送給我。」

    「密碼是你的生日。」

    時歡並沒有去接,但可以看到這是一張國外的銀行卡。

    「錢是乾淨的,都是我賣礦石的錢。」閔寂修見她沒動,只得站起身把銀行卡塞進時歡的手裏,「這是我剩下的家底,你也看到我最近有多忙,很可能顧不上,交給你幫我保管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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