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第177章懲治歹徒

作品:《熱血豪情

    王憨看着野掌柜的挖苦說:「掌柜的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我只不過是借你的茅廁一用,又不是借你的老婆,幹麼那么小氣?何況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肥水可是蘊藏了許久的上等貨,別人想都想不到,哪有你這種死腦筋的?別是你後頭有着什麼蹊蹺吧?」

    「媽個巴子,老子說沒有就是沒有。」掌柜的受王憨一陣搶白,根本沒聽出王憨話里的挖苦,不耐煩地說。

    王憨嘲諷地說:「可是我剛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你提着褲腰帶從裏間出來,莫不是掌柜的你尿尿都尿在房裏?這可不太衛生吧......」

    掌柜的這回可聽出了王憨話里的含意,不由得暴跳如雷,吼叫道:「媽的蛋,你這王八羔子要再嘴裏不乾不淨,老子就把你丟出去......」

    王憨自顧地搖了搖頭,自語說:「嘖、嘖,我這可真是進了黑店呀......」他看看掌柜的反應,繼而試探道:「我說掌柜的,你不讓人尿尿算了,何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嘴裏不乾不淨的可是你呀,我的野人大哥,敢情你後頭藏了人家的大妹子?要不然你幹嘛那麼緊張?」

    這下可觸怒了掌柜的,耍時暴跳如雷,吼叫:「媽的蛋,我閹了你這個小王八蛋......」話沒說完,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已突然伸向了王憨的脖頸。

    若是旁人,這一突然襲擊,定會斃命,可王憨是何等人,他可是「快手一刀」,他的手永遠是最快,哪怕是他身負重創。也就在掌柜的雙手暴伸之際,王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一招「拂光掠影」,已經橫掠了二步,在那三個江湖漢子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聽得「啪、啪、啪」三聲響,各自感到一疼,都已跌倒地上,呲牙咧嘴,行動不得。於此同時,王憨急忙轉身,來個「藏頭露尾」,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掌柜的那雙手合圍之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順勢來一招「直搗狗熊」將拳頭重重的擊在那掌柜的一張凸起的大肚子下。

    沒有一個人那部位挨了重擊叫得出聲和站得起來的,掌柜的當然也不例外,呲牙咧嘴的痛彎了腰,而且更狗熊似的喘着粗氣,雙手捂住要害哆哆嗦嗦,額際冷汗已一顆顆像黃豆般滴落,再沒有了原先囂張的氣焰。

    王憨鄙視着掌柜的,回說道:「你要閹了我?你他媽的暈了頭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慫樣,連給老子提鞋把也不配,說大話,使小錢,老子沒閹了你,就算你祖上燒了高香,讓我高抬貴手......你們這些江湖敗類,社會垃圾。」他的話說完,便已穿過了門帘,站在了後頭一間像是臥房的門口。

    而他一眼看到的景象卻使他大吃一驚,看到那床上一個男人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那狠勁,就像只野獸在撕吃一隻羔羊,其形象當然看不見,看其體型,有着和彌勒吳同樣的一付微胖的身材,不由得捫心自問,此難道說是他彌勒吳嗎?

    他由此想到孫飛霞說彌勒吳的話,想起她對彌勒吳的追殺,當時他並不相信她孫飛霞所說的,認為彌勒吳雖和自己一樣見女人愛說些俏皮話,但決不會幹出那令人不齒的卑鄙無恥齷齪的勾當,定是她有目的的污彌勒吳清白,為此,他才想盡辦法找到彌勒吳究其原因,沒想到在此竟看到了這等事,心中憤憤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待會我看你彌勒吳咋有臉見我說此事。

    王憨再三沉思,此事不能莽撞行事,世上形體及面貌上相似的人有的事,與其彌勒吳形體相似的人有的是,莫慌,莫慌,沉住氣,牛吃不了日頭,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彌勒吳。

    那與彌勒吳有着同樣一付身材的微胖男人辦完了事,下了床,背對着房門口,彎腰從地上拉起褲子。王憨看的非常清楚,當時認為趴在女人上面的男人是彌勒吳,這時又不由得心裏一驚,但隨即釋然,因為他已看清了那個傢伙屁股上的一塊疤痕,絕不是彌勒吳的胎記。


    正如他王憨所料,果不其然,床上一個女人被扒個精光,仰躺在那裏,口裏塞了一團破布,動也不動,可見她已被蹂躪到什麼程度。王憨耐心的等着,等着那人穿好褲子,在收拾他,讓他說出秘密。

    那個像彌勒吳的人仍未發覺有人站在門口,一面緊腰帶一面嘀咕說:「她奶奶的,這娘們還真不經壓,老子才只不過是第二號,你她媽的就斷了氣,挺了屍,可外頭還有三個沒過癮,這會恐怕已急得等的不耐煩,說不定要拍桌子砸板凳的催人了,待會這殘局還真不曉得要該怎麼樣收拾......」

    王憨看着這個像極了彌勒吳卻又不是彌勒吳的人,心中怒火已燒至眉毛,他就這樣動也不動的看着對方,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的臉上佈滿了寒霜,殺機隱現,欲以付之行動。

    那人發現了王憨,大吃一驚,微圓的臉上有種見到鬼的神情,不由得毛骨悚然,駭然說:「你......你是誰?」

    王憨冷冰冰的反問道:「你又是誰?」他實在懶得多問,可是他想知道這幫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來歷與組合。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侃侃說道:「我......我乃是江湖上人稱的大名鼎鼎的彌勒吳,識時務者為俊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最好莫管閒事,禍事皆因強出頭,這對你沒好處。」

    王憨這才是遇見了鬼,若是沒有見過彌勒吳的人,聽其誇誇其談,是真有可能被對方矇混過去,奈何這假彌勒吳裝得再形象,又怎麼能騙得了他王憨?不說別的,就連彌勒吳屁股上有着的胎記,他都仔細的看過,而且還曾和他開玩笑,說若是有人冒充他彌勒吳,他就可以此胎記辨別真假,沒想到果然有此事,真是讓他為之哭笑不得,這傢伙豈不是撞正了大板了,騙得如此的離譜。

    王憨沒待他伸手,倏然點了他的穴道,讓他行動不得,譏笑說:「你真是驢屎蛋子擦粉——臭不要臉。我今要帶你去見真的彌勒吳,你如此敗壞他的名譽,讓他為你背黑鍋,看他如何處置你。」

    他打了他一頓,算是為彌勒吳出了點氣,不容分說的把他扛放在馬車裏。馬車上了路又再顛簸行駛,車廂里的王憨仍然坐在那較舒適的坐墊上,冷眼瞅着對面鼻青臉腫的假彌勒吳,心裏再想,「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說法一點也不假,人的名聲大了,總會有那麼個行為不端的人假借其名做壞事,以嫁禍於人,說不定還會有人假借他的名對他落井下石。

    這位假彌勒吳如今垂頭喪氣,動也不敢動的縮在車廂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王憨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獨獨留下他自己一人?

    王憨逼視着他,威嚴地說:「現在你是不是該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

    那人聽到王憨威嚴的聲音,不由得急凌凌打了個冷顫,心頭驀然一驚,吞吞吐吐囁嚅說:「我......」

    王憨眼睛犀利的逼視着他,嚴竣地說:「我眼睛裏揉不得沙子,能看穿你心裏在想什麼,剛才那三十個耳括子就是說謊的後果,如果你再不老實,讓我再聽到一句假話,可莫怪我不客氣,那可是你咎由自取,我會從你的耳朵開始割,再割你的鼻子,挖出你的眼睛,砍掉你的手腳,然後再割去你那凌辱女人無惡不做的老二,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能說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辦吧,另外我可告訴你,我有把握能分辨得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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