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呱,且看看我五毒神教的秘傳功法吧!

作品:《久仰大俠

    有關於褻衣的鬧劇並沒有持續太久。

    考慮到白嫡確實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而且如今的兩人必須相互信任。

    所以王戊最後還是相信了他,並讓白嫡加強了對廂房的監管,以免類似的情況再度發生。

    同一時間。

    魏姜也已經在齊王府中,叫住了那名手臂受創的護衛。

    進而掏出了紙筆地,向着對方提出了幾個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筆記從來都是隨身記錄的。

    「這位兄弟,你的手是受傷了嗎?」

    王府的走廊里,魏姜看着面前的護衛表情凝重。

    「是的。」

    護衛不做隱瞞地點了點頭。

    「方便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魏姜繼續問道。

    「自然,我是在半個月以前,被一名刺客偷襲,所以才傷了手臂的。」

    護衛接着答道。

    「刺客,那你們後來將人抓住了嗎?」

    「沒有。」

    「連齊王府也抓不住?」

    「是的,對方撤走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我們懷疑是藍花巷的人。」

    「原來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無礙,畢竟是官家的案子,魏捕頭有事且招呼我等就好。」

    「客氣了。」

    「應該的。」

    說完這些,護衛就轉身離開了。

    魏姜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於半個月以前被刺客所傷?

    真巧,我也是在半個月以前,剛剛砍傷了一名刺客的手臂。

    傷口深及白骨,除非是絕頂的武人配合高級的傷藥,否則一個月之內肯定好不了。

    不過觀那名刺客的身材,其明顯是一個女人。

    而這名護衛,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子。

    所以,應當是我想多了吧。

    不對。

    不對。

    這說不定就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藍花巷裏,應當是有一門可以改換身形的武功的吧。

    甚至還可以改換面容。

    因此,會不會是有藍花巷的人潛入了齊王府?

    又或者是齊王府,本就與藍花巷暗藏着聯繫?

    這本案子,還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今天是八月十日,距離賞花會開辦的日子還有十天的時間。

    王戊的名聲已然窮極了花樓。

    特別是在齊王迎閣被拒以後。

    哪怕是一些不逛花樓的人,也開始談論起了白玉的名字。

    特別是在白玉說出了那句,我心慕的人是一位姑娘以後。

    哪怕是一些女子,也會常常地在雁飛樓里往來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五日之後的花選,王戊應該是必定能夠取得魁首的。

    事實上也沒有出什麼意外。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等到花選開榜的時候,王戊就在眾人的哄抬之下衝上了第一。

    花選第一的伶人,在來年的生意裏頭可以擁有更多的自主權。


    起碼不會被逼着「落土」了。

    所以眾人也願意,給白玉這個戲樓的清倌兒一些抬舉。

    便算是助她脫離一截苦海了。

    甚至就連魏姜,也在百忙之中跑來給王戊投了一票。

    是的,近來的魏姜的確忙碌,忙得甚至都沒有時間來勾欄聽曲了。

    因為她需要盯着齊王府里的動靜。

    那個受傷的護衛,或許就是深入藍花巷一案的突破口。

    然而一連數天,王府之中都頗為平靜。

    齊王仿佛是真的在閉門思過一般,謝絕了所有來探望的客人。

    甚至就連下人,也不怎麼會離開王府了。

    只有幾個婢女,會偶爾地出門去採購一些生活用品。

    反倒是梧桐櫸里,早已熱鬧得人歡馬叫。

    因為賞花會即將舉辦的原因。

    每一座紅樓都在積極地籌備着相關的事宜。

    又是搭建花台,又是預演歌舞。

    看得酒客們也是興致盎然,時不時地還會幫着搭一把手。

    每年的這個時候,藍花巷散落在外的掌事都會回到梧桐櫸,向梧桐櫸里的掌事匯報一年的明細。

    但是,那所謂的花主卻並不會出現。

    藍花巷的主人行蹤隱秘,身份不定。

    只要他還在,哪怕朝廷把所有的掌事都抓了,他也能夠再組織一批人手。

    哪怕朝廷把所有的紅樓都掀了,藍花巷也不會真正的覆滅。

    這也就是為什麼,李稚要先按兵不動的原因。

    這也就是為什麼,白嫡非要送王戊進入廂區之深閣的原因。

    因為只有在那裏,王戊才有可能找到藍花巷之主謀的蹤跡。

    考慮到賞花會一事的盛大。

    魏姜到底還是暫時地,把自己的視線從齊王府上轉移了開來。

    因為她需要抓住這個機會,來調查藍花巷的各方掌事。

    於是魏姜,便喚來了幾名部下繼續盯着齊王府。

    而自己呢,則是再度深入了梧桐櫸之中。

    這天,是八月份的第十六天。

    王戊那花選之魁首的身份,也已經被敲定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梧桐櫸里,大多數的酒客們都在討論着,白玉姑娘將會在賞花會上表演什麼樣的節目。

    有的人說是戲,因為白玉姑娘最常演的便是戲。

    有的人說是曲,因為白玉姑娘最收斂的便是曲。

    有的人說是詞,因為白玉姑娘最刻骨的便是詞。

    有的人說是舞,因為白玉姑娘最動人的便是舞。

    一時之間,各種說法喧囂塵上。

    對此,白嫡自然是不用去猜的。

    他只需要找到王戊並問一句就可以了。

    於是王戊便給了他一個回答。

    「哦,你問我要演什麼啊,那就演舞唄。正好,我還有一套舞沒拿出來用過呢。」

    「演舞嗎,倒也不錯。」

    先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緊接着,白嫡便一臉古怪地看向了王戊。

    「等等,除了我教你的那些舞段子以外,你難道還會跳別的舞嗎?」

    「廢話。」

    自覺被看扁了的王戊,鬱悶地翻了個白眼。

    「王某人我啊,會的東西可多着呢。至於小嫡子你嘛,只需等着看我表演即可。」

    「不行,我不放心,你先演一遍給我看看。」

    「切,演一遍就演一遍,這舞的名字叫做白足戲(初見於第一百一十五章),我也是最近才剛有小成的,你且看好了。」

    一邊說着,王戊一邊在自己的腳踝上綁了兩串鈴鐺。

    然後啊,等到人影舞動的時候,白嫡的目光就渙散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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