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第258章【 唯一正版,請支……

作品:《當我成為滿階屠皇的官配後[無限]

    【d區已閉進度4,  即將在25分鐘內完成此程序,c區等待】

    【a區將在3小時後執行封區任務,倒計時17分5秒】

    【在該任務執行完畢的第十秒,  創世神降臨,  次弒神行動開啟!】

    【次遊戲玩任務目標為殺任意一位創世神,達成血染神座成就,贏得遊戲勝利】

    【次神位玩任務目標為擊殺全部信徒,贏得至高信仰,  達成現實贖回成就!】

    聽到這,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一震。一筆閣 m.yibige.com

    「什意思?」沈月舒眼裏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現實贖回?這就是想的那樣字面意思?」

    項明決苦笑一聲,  「恐怕是的。」

    「們的猜想成真了。」

    所謂的至高神,  其實也是上一輪彩蛋遊戲裏戰損、被迫先簽訂特殊條約的高等玩而已。

    也就是說,  等到個小時結束後,神明信徒能在這個世界存活一方。

    要新神踩着舊神的屍體登上寶座,  要舊神絞殺掉全部的叛徒。

    相比較於沈月舒等人的震驚,  宜圖反而一直沉默不語。

    項明決看向他,  心裏隱約猜到了什。

    儘管宜圖表面表現的再平靜,他們仍然不能否認江寒嶼已的事實。

    更何況男人的根得不到驗證,  連一具像樣的屍體都沒有。

    宜圖看似好像已經接受了這一殘酷的事實,甚至和任何人談起,都說江寒嶼在了神明的試煉里。

    但項明決知道,  他心裏並不是這樣認為的。

    宜圖仍然抱着一絲不切實際的空想,他一直在默默的等着江寒嶼的出現。

    直到現在,  就連欺騙都變得十分可笑了。

    項明決想說些什,是宜圖抬起頭和他的目光對上,並不願意提起這一茬。

    他對沈月舒說,  「各區域就要閉了,當務急先把危洲接過來吧。」

    其實沈月舒早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他一個人去接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等着宜圖開口。

    兩人剛準備出發,宜圖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男聲。

    「death,fang想要見你一面,們在海頓南街等你。」

    傳送這條短訊的人,正是前有過矛盾的時間子布蘭特。

    宜圖皺眉,並不想過去,畢竟他現在有更急的事情要做。

    誰知道緊接着,艾莉爾的短訊也送達了過來。

    「宜圖,你和沈在一起?速來海頓南街,有要事相商。」

    也許是宜圖停頓的時間太長了,沈月舒也察覺到了不對。

    「是雲放來找你了?」

    神明子互相見過面後,要雙方願意,就能建立一種特殊的聯感應。

    這種感應不僅僅用於傳遞消息,還能感知對方的。

    宜圖是第二位誕的神明子,早早就和艾莉爾建立過聯。

    時間子布蘭特也是在那次打鬥後,主動上門賠禮道歉建立起來的聯。

    而沈月舒成為神眷的時間太晚,這後又常常跟在宜圖左右,也就沒有和其他人建立聯的必要了。

    「他們找們去海頓南街說有事情要商量。」宜圖如實說,把選擇題拋了沈月舒

    「去,還是不去?」

    沈月舒皺眉,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去匯合一趟。

    以目前系統播報的速度,b區沒有那快就會閉。

    而他和宜圖兩人一起,來回最多20分鐘就能把危洲接出來。

    ---------------------------------------------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海頓南街,艾莉爾和布蘭特早就站在布殊的甜品店門口等着了。

    雲放就站在布蘭特的左手邊,兩人並沒有什交流,儘管雲放做為一名華裔英語相當不錯。

    「來了。」雲放是第一個看見他們的人,儀態十分然方,他向宜圖伸出手

    「你好,叫雲放,很高興認識你。」

    宜圖愣了一秒,這才反應過來和他簡單握了握手

    「你好,是宜圖。」

    輪到沈月舒,雲放也是如此客氣的握手,笑容真誠。

    「好了,人都到齊了。」艾莉爾受不了雲放為人親熱的模樣,覺得渾身不在,急切道

    「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在最後一場試煉到底看到了什?」

    雲放這才轉頭看向她,第一次『露』出相當為難的神情,他說

    「並沒有看到什實際『性』的東西好吧,簡單點來說,那是神主的一句預言。」

    「它說,神終究寬恕世間一切的罪孽,包括背叛亡。」

    這話一出,其餘四人皆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十分清楚,寬恕神寬恕叛徒的方式有一種,那就是戕在它的面前。

    這並不難理解,但這句話的意義很明顯重複了。

    戕就代表了亡,然而這句預言再次強調了亡。

    艾莉爾和布蘭特忍不住看向宜圖,表情相當複雜。

    雲放看出宜圖的為難,於是開口道

    「也許是們想的太多了,亡的意義可以代指很多,不一定指的是神明子。」

    宜圖沒有開口說話,沈月舒然也不會冒然發表意見。

    「你要說的有這個?」宜圖沉聲道。

    雲放點點頭,「是的。」

    又後知後覺的問道

    「好像也算不上什事吧?」

    聽到這艾莉爾泄了一口氣,布蘭特也頗感掃興。

    他們都以為作為最後一位誕的神明子,雲放或許能得到什有用的信息,比如如何戰勝一位真正的神明。

    儘管他們現在都知道,那是和他們一樣的玩,一位被遊戲賦予創世地位的神明玩。

    艾莉爾和布蘭特並不想逗留,很快就離開了。

    雲放和他們也並不熟,貌似彼此間都不怎感冒。


    而當宜圖向他提出有要事要去做的時候,雲放表示己也許可以幫上什忙。

    沈月舒忍不住皺眉,他並不想其他人知道危洲的存在。

    可雲放不知進退的一再堅持,兩人好同意了他的請求。

    「很抱歉,知道你和沈先並不想讓跟去,但是想能幫上什忙呢。」

    雲放的熱心腸讓宜圖十分頭疼,而且這個伙的直覺也準的可怕。

    「們現在要往b區趕,是有其他朋友不方便走動,需要你們去接送?」

    宜圖好解釋道

    「是的,和月舒有一位朋友受了很重的傷他的模樣很有可能會嚇到你。」

    「所以到時候,麻煩你在外面等們就好。」

    宜圖沒有他拒絕的餘地,雲放也終於識趣了一回,宜圖這才鬆了一口氣。

    人都是神明子,行動起來速度落差不,很快就到了危洲所在的別墅外。

    雲放按照宜圖吩咐的那樣,實實的站在外面等待,沈月舒則和他一起去了地下室。

    宜圖沒有先進去,而是等沈月舒安撫好了危洲,將人抱出來,他才用乾淨的衣袍遮住了危洲部分的身體。

    拜布蘭德伯爵所賜,危洲的雙腿已經被血『液』腐蝕的不成樣子,他也輕的沒有多少重量。

    沈月舒一個人就能完全抱起他。

    但為什接危洲進a區,必須還要一個人跟着,那是為危洲極度畏懼光亮。

    不知道是不是血脈徹底覺醒的緣故,危洲的雙眼徹底的白化了,受不了一點光線的刺激。

    而他的皮膚暴『露』在陽光下,更是有一種被灼燒的痛覺。

    按照危洲的話說,就好像身體裏屬於布蘭德的血『液』像開水一樣,在沸騰。

    如果危洲不發病還好,一旦他發病就會充滿攻擊『性』,鋒利的指甲可以瞬間刺穿一個壯年男人的喉嚨。

    那個時候沈月舒是沒有辦法近他的身的,而他己也會被光線所灼傷到形體崩潰。

    為了防止意外發,宜圖跟着一起去是最好的。

    雲放見沈月舒抱着人出來了,忍不住打量了一番。

    那人全身都被黑『色』的衣袍所遮掩住,即便是瘦骨如柴,但骨架子看上去並不像一個女人。

    其說他正在遭受着什疾病,雲放覺得那更像是一種詛咒的折磨。

    「走吧。」沈月舒對宜圖說道。

    宜圖點點頭,見雲放還在盯着危洲看,微微皺眉

    「雲先,們打算回去了。」

    雲放這才回過神來,略有歉意的笑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想也許能幫你的朋友緩解一下痛苦呢?」

    聽到這話的宜圖明顯愣了一下,「什?」

    到目前為止,他們確實忽略了雲放從寬恕身上繼承的領。

    而現在雲放說,他能幫危洲緩解痛苦?難道是

    宜圖忍不住心跳加速。

    雲放解釋道

    「並沒有轉移疼痛的事,所謂的緩解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治療術。」

    宜圖沒有聽明白,開口問道

    「寬恕賦予你的力量,到底是什?」

    雲放想了想,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抬手指向了被沈月舒抱在懷裏的危洲。

    一道輕盈的瑩光從他的指尖溢出,緩緩在危洲的胸前匯聚成一個複雜的花紋。

    當結印完成際,線的一端在雲放的手裏,另一端則深深的穿進了危洲的胸膛。

    很快,深紅『色』的血『液』順着瑩藍『色』的光慢慢爬出,直至整個結印都變成可怖的紅『色』。

    危洲忍不住呻|『吟』,並不是為疼痛,難耐夾雜着幾分爽利。

    見到這一幕的沈月舒也明顯一愣,下意識問道

    「你居然把布蘭德的血從他身體裏分離出來了?」

    「是暫時的。」雲放沒有笑,神情莫名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一開始以為他是受到了什人的詛咒,但這東西出來後,才知道他是融合了別人的血。」

    沈月舒點頭,剛想要說什,雲放就打斷道

    「沈先,他沒有辦法和這些東西分開。」

    這些東西指的就是從危洲身體裏,分離出來的布蘭德的一部分。

    「他們融合的太久了,已經不分彼此,暫時的剝離或許會讓你的朋友感到舒服,但」

    「時間一長,你的朋友就會喪失正常的體能機制,也就是說他的力量來源於這些血,也為具備這些力量而不斷受傷。」

    沈月舒心裏一沉,儘管危洲的情況他心裏多少知道一些。

    不過雲放明確說出來後,還是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他沒有再說話,而宜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隱約猜到了一點什。

    雲放也不隱瞞,事實上他跟着宜圖他們就是有話要說,不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罷了。

    「宜圖,看到了吧?」

    「寬恕賦予的力量是剝離解除,可以剝離任何東西,包括人的意識。」

    「而解除能解除任何一種負面狀態,即使是受傷。」

    宜圖震了震,他沒想到雲放的天賦居然會如此強。

    這兩個技能無論是哪一個,單拎出來都足以殺人於無形。

    即便他是不身,要被雲放剝離了意識,沒有了靈魂,身體再完好無損,也是一具容器沒有絲毫用處。

    而解除受傷狀態,這意味着雲放幾乎擁有着和他類似的不身。

    無論多嚴重的傷,要被解除,就能恢復到原點。

    又有什人能完全戰勝他?

    雲放看到宜圖的神情,嘆了一口氣猜了他的想法

    「你是不是覺得很強,甚至超越了你的不身?」

    宜圖不明白,沉聲道

    「難道不是?」

    雲放搖搖頭,苦笑一聲

    「是的,如果沒有在神明試煉發下那句誓言的話。」

    沈月舒一愣,「誓言?什誓言?」

    。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