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宣誓效忠(BGM:恐龍媽媽)

作品:《這就是牌佬的世界嗎?亞達賊!

    「報告檀黎斗大人,【虛界王戰-烏特加德】,不、斯克里米爾已經伏誅!」

    比起「斯克里米爾」,背生雙翼的少女對於隼人卻沒有什麼惡意,很有朝氣地向隼人打招呼道。倒不如說、她的態度反倒有些太過於恭敬了。

    「大人?你這傢伙,難不成是這個凡人的手下嗎!?」從「自己居然變成了個鳥人」的沮喪中恢復過來,聽到那個少女對隼人異常謙卑的態度,「斯克里米爾」有些驚恐地說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潛伏到我身邊的、奪走我的力量就是你的目的嗎!」

    「白痴,什麼你的力量。那本來也有我的一份吧?」少女翻了個白眼,「你還想獨吞『斯克里米爾』的『遺產』不成?」

    「斯克里米爾」皺起眉,忽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難道說——!?」

    「這樣稀奇的情景,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見吶。」【王戰之影-洛普特】踩了踩當場去世的真正的【虛界王戰-烏特加德】,「那柄刀好像有施加特別的能夠分離東西的法術,雖然【虛界王戰-烏特加德】用這把刀自殺了、但居然藉此把自己的一部分給分離了出來?」

    「就是分離的時候好像一不小心沒能控制好方向,把左右兩側的大腦各自分離成了一個個體,連力量、記憶乃至思維的分配都不太均衡。」

    「什麼閻魔刀?看得出來他不會二段跳。」

    隼人吐槽了一句,看向從【虛界王戰-烏特加德】身體裏分離出的一男一女兩個小鬼:「姑且不說,為什麼一個長得那麼丑的矮子能分離成兩個顏值雖然比不上我、但也高於平均水準的小孩。他倆怎麼還長着翅膀了?」

    「這就要問【虛界王戰-烏特加德】他自己了,誰讓他仗着海拉不知所蹤、就一直用這把刀去打開赫爾海姆——也就是冥界——的傳送門呢?」【王戰之影-洛普特】一攤手,「久而久之、雖然沒有被那裏的亡者氣息侵蝕、但這把刀上多多少少也帶上了點赫爾海姆的氣息,在【虛界王戰-烏特加德】用刀自殺時、冥界氣息也是隨着刀刺入他的身體而混入他體內,隨後一同分離出來。」

    「本來的話,出現在那邊兩個小鬼身上的應該是狗或者蛇那樣的動物特徵來着,但是【虛界王戰-烏特加德】過去多少也是個強大的法師,藉此他至少保留住了自己身體的大部分沒有被改變、僅僅只是在背後多長出對同樣能作為死亡象徵的烏鴉的翅膀而已。」

    「那他真得慶幸自己以前沒用那刀切過蒼蠅,不然就要拍《變蠅人》了。」隼人隨口說了句,看着【王戰之影-洛普特】將【虛界王戰-烏特加德】的屍體推開、被抽乾一切的屍體稍微一動就化為了無數粉塵潰散,而【王戰之影-洛普特】撿起了那把刀、隨手擦去血跡後觀賞了起來。

    「嘿【洛普特】,你動不動打開傳送門的日子結束了。」隼人也是抓住機會念出這句台詞,「把閻魔刀給我。」

    然而,【王戰之影-洛普特】很不配合地將被隼人命名為「閻魔刀」的那柄刀極為配合地直接交給了隼人,讓隼人露出一臉不爽的表情。

    「哈?不是你要我給你嗎,為什麼是那樣一副表情?」【王戰之影-洛普特】不解地說着,把手中沾到的血往身上隨手一擦弄乾淨,「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但是我剛剛檢查過了,那把刀的能量似乎原本就不怎麼充裕、在【虛界王戰-烏特加德】長期使用後已經被揮霍得差不多了,在他為了分離而自殺時更是將最後的能量完全用盡。」

    「也就是說,那東西已經是條廢鐵了。」

    然而隼人並不在意,只是在地上找了個刀鞘把刀塞進去,然後置於身側擺出拔刀的預備動作,低聲說道:「有小代!愛你的拋瓦!」

    可即使是這樣,看着隼人拿着把刀幼稚地玩了起來,自「斯克里米爾」內分離出的少女卻崇拜地說道:「好帥的動作和台詞、簡直就是天籟!不愧是能將『斯克里米爾』逼到自殺的檀黎斗大人!」

    「哈?」沒有了魔法和幻術、情不自禁地在隼人和【王戰之影-洛普特】交談時儘可能低調地保持沉默的少年卻不爽地看向那跟自己一樣同樣是從斯克里米爾內分離出的少女,「我才沒有自殺好吧,我那是——」

    忽然覺得,好像比起自殺、「因為沒拿穩刀和沒站穩而掛掉」更加丟人,少年話說到一半也是突兀地改口道,「——不,我就是自殺來着。」

    「看吧,大家都是同一人身上分離出來的,都是有着一樣的頭腦,會做出相同的判斷,所以就是『自殺』沒錯。」少女狡黠地一笑,似乎早就猜到少年雖然會試圖糾正、但自我比較後覺得會跟自己「統一口徑」。

    「一樣的頭腦?不可能!」看着面前的少女,少年一臉厭惡的表情、當場否認道,「我的身體裏怎麼可能分離出你這樣的女人來!」

    「誰說不可能呢?在被那星辰般璀璨的天龍擊敗之前、我也覺得我是世上最強大的存在、最有資格去結束那天之王座讓人難受的空窗期的人。但是不行的,檀黎斗大人實在太強了。」

    雙手合握在一起、少女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隼人、眼神中滿是憧憬與嚮往,「在那位大人面前、是不存在雄性的、能夠作為主宰者的雄性僅有他一人,被擊敗的『斯克里米爾』由內心中誕生出雌性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那種事情.只有你才會吧。」少年一臉的惡寒,「不僅不仇恨那個凡人、還對他那麼推崇,你這樣的傢伙怎麼會是我!」

    「呵,我當然不是你,因為你只是屬於失敗者『斯克里米爾』的記憶,那充滿着怨念、憤怒以及仇恨的傲慢的記憶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而我則是曾作為【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存在的『烏特加德·洛基』的思想,作為王而統治約頓海姆的、充滿野心與霸念的思想,而思想才能帶來力量,這就是為什麼魔法與幻術原本落在我手中的原因。」


    雙臂環抱在胸前,少女冷笑道,「所以別再用『斯克里米爾』那個蠢貨的名字自稱了,我的價值都要被你拉低了。從現在起、我的名字是胡基(huginn)、而你就叫穆寧(muninn)好了。」

    「凡人、巨人與神明,彼此之間的區別是什麼?不是智慧,因為神明中也有蠢笨的海尼爾、巨人中也有智慧的密米爾;不是權勢,凡人再怎麼招集軍隊建立王國也沒法熬過神明的怒火。」伸出一根手指,少女【胡基】肯定地說道,「是力量、是才能,這才是決定一切的東西。力量是真正的權力、才能決定存在與否,沒有力量就沒有權力、沒有才能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而那位大人毫無疑問有着將全世界羞辱的究極力量、以及凌駕於萬物之上的神之才能!既然如此、我想要效忠於他又有什麼問題?」

    畢竟在貧瘠的外域、統帥着一群野蠻的巨人的【虛界王戰-烏特加德】的思想必不可能是什麼溫柔的思想,用隼人知曉的一個名詞來概括就是所謂的「社達」——即社會達爾文主義。這一主義主張的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現象同樣存在於社會之中。

    但跟一般的社達主義者只會在自己位於高位時持有這一主張、輪到自己被淘汰被優化時又會及時改變自己的主張不同,【胡基】居然是個能優化到自己頭上的社達。

    「概括一下就是,檀黎斗大人所持有的力量、就是為王的理由啊!」【胡基】說着,湊到收起仿版閻魔刀的隼人旁、誠懇地說道,「請讓我供您驅使吧,檀黎斗大人!我想、看到您凌駕於這九界之上的那副畫面!」

    然而,隼人果斷拒絕道:「欸?不要。」

    在【胡基】意外的表情下,隼人瞥了眼另一邊的【穆寧】道:「我又不缺手下、有的是人想當我的舔狗,我可沒有放過曾經的敵人的打算、哪怕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

    「怎、怎麼這樣」【胡基】情不自禁流露出了悲傷的表情,「明明我作為敗者、應該成為讓您變得更強的力量才對,為何啊、您這是為何,為何要拒絕我?歐內該,沒法為您獻上力量的話,瓦塔西——」

    「獻上力量?不,你所堅持的社達我可一點不認可。」隼人俯瞰着僅有自己小腿高的【胡基】,「選擇一個人重要的是他能做到什麼嗎?不,應該是『信賴』才對,沒有這一點的話不管一個人的智商再高、再有才華,在我眼裏也不過是塞牙的餅乾屑罷了。」

    「想要向我獻上力量?那麼在那之前先進行『信賴』的測試吧。就用這把,分開你和那邊那個小鬼的刀。」

    一邊說着、隼人把手中的刀直接丟在了【胡基】面前的地上,「雖然現在你們分開了,但是使用這把沒有了魔力的刀殺死對方的話、持刀的那一邊依舊可以藉此恢復過去的姿態。那麼,你的選擇呢?」

    看着面前的長刀,【胡基】將其捧起,僅僅只是看了一眼、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咔!」灌注了魔力的膝蓋狠狠撞在刀身上,身後的【穆寧】眼中剛剛湧起希冀、立刻伴隨着長刀的粉碎而再度陷入絕望之中,但【胡基】對自己的「同胞兄弟」並不在意,而是將手中的斷刀往邊上隨手一扔,

    「——我將向您、宣誓效忠!」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說分離後的你變得相當有趣了啊。我決定了,就留下你的性命不將你毀滅了,【虛界王戰-烏特加德】。」隼人說這話時、不僅僅看着【胡基】,更是看着其身後的【穆寧】。

    「胡~基~」

    隨手掏出一張卡片,隼人喊了一聲【胡基】的名字,將其向着【胡基】丟去,而【胡基】接住一看、發現那張卡片上赫然是一片空白。

    瞬間知曉了隼人的意思,【胡基】也是毫不猶豫地對着那張卡片施展起了魔法、將自己整個人就這麼帶入到了卡片之中去與卡片融合。

    也是同時,【穆寧】也發現自己受到了一股牽引力、毫無反抗能力的他居然也一併被吸入到了那張與【胡基】融合的卡片之中去,吸收了兩人的卡片隨後又打着旋飛回到了隼人的手中,一分為二。

    在隼人的手中,原本空白的卡片逐漸變成了【胡基】和【穆寧】的模樣,只不過在他們各自背後的雙翼上都多出了代表着「家畜」與「財富」的盧恩文字「」,代表着他們已經成為了卡片內封印的僕從。

    而卡片空着的名字,也逐漸填上了【神碑之翼-胡基】與【神碑之翼-穆寧】的字樣。

    「我還疑惑着呢,拿到手的【神碑】的卡全是一次性的體驗卡也就算了、怎麼連額外的紫怪都一張沒帶上,還尋思是不是因為現在的規則里沒有額外怪獸區域的緣故。」

    隼人看着卡片中試圖逃跑卻被卡片牢牢關住的【神碑之翼-穆寧】以及「做大人的狗就是我最大的榮幸」的一臉舒暢的【神碑之翼-胡基】,說道,「合着在這個世界的故事安排里,是要在【虛界王戰-烏特加德】這裏把卡片拿到手啊。」

    「連我都有些好奇、沒有額外怪獸區域的話該怎麼召喚【神碑之翼】,不過說起來,算上決鬥掉落的那張卡,這次的收穫還真不少啊。」一邊說着,隼人還拿出了之前擊敗【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時自己在決鬥勝利結算時所獲得的一張對方掉落的卡片,端詳起來,「不得不說,有這掉落、哪個還玩【巨石遺物】?玩重坑不是比那儀式爽多了?」

    隼人手上的卡片,仿佛是即將被幹掉前的【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最後對於隼人恐懼的實體化,圖片中是一體比城市還要高大、任憑無數戰士與術師出手也無法阻攔其出手將城市毀滅的惡魔。關鍵是,這居然也是張岩石族的怪獸,並且就實用性來說比起【原始生命態-尼比魯】也是不逞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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