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 番外
作品:《皇上總想給我賜婚》a href="皇上總想給我賜婚最新章節">
皇上總想給我賜婚
三年後。
夏昭趕到雍和宮外時, 正見夏從一邊吸溜着鼻涕, 一邊抬起手掌拍打着大殿的門, 然而雍和宮內毫無動靜,大門緊閉。
夏昭走近,望着夏從通紅的小臉, 不由得皺眉,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宮女,宮女連忙拿出帕子,要替他擦去鼻涕。
&來。」夏昭將帕子接過來,替夏從擤了擤鼻涕,夏從哽咽一聲, 委屈地掉着眼淚, 「太子哥哥。」
夏從二十來個月大時,便被皇后送往東宮教養,年幼的孩子哪裏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 只當雍和宮裏頭住着的是他的皇嬸,每隔十日便屁顛顛地跟着夏昭一同去請安。
不料前幾日暑氣重, 夏從貪涼,吃多了冰鎮的瓜果,肚子不舒服, 一連幾日也不見好,人也病怏怏的。打小伺候他的乳娘心疼得厲害, 碎嘴時被夏從聽見了, 這才曉得自己的親生母親尚在人世, 一時間哭哭啼啼地便跑向了雍和宮,結果卻吃了閉門羹。這幾日他便中了邪似的,非得跑來這裏,一邊哭一邊拍門,宮人勸不走,又不敢強行將他帶走,只能等太子殿下下了課來將他接走。
夏昭將帕子扔給宮女:「別哭,看我的。」
他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太監尖聲叫道:「太子殿下到。」
吱呀——
雍和宮的木門緩緩打開,卻只露出一道狹小的縫隙,宮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殿下,娘娘今日身體不適……」
&後既身體不適,身為兒子,自該來探望,你還不速速開門。」
宮人顯然得了吩咐,不敢放人進來,正左右為難,夏昭的手直接拍在門上,喝道:「先前本太子來雍和宮,父皇說了,誰敢阻攔,必要拖下去重重打二十個大板。」
他雖才五歲,兩手往身後一背,裝模作樣起來,倒也能將人唬住。
夏昭正沉着臉,冷不丁衣袖被人扯住,扭頭一看,夏從抽噎着,可憐巴巴地望着他:「皇……皇叔說,不能打人……太子哥哥不要生……生氣……你……你打人,皇……皇叔打你……」
夏昭:「……」
夏昭頭疼,滿身威儀頓時被他這個弟弟攪和的絲毫不剩。
&我不要找皇嬸了,我……我們走……」
夏從怕他真的打人板子,拽着他的衣袖往回拖。夏昭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抓着他的手道:「母后不陪我們玩,我帶你去找父皇玩。」
夏從乖覺地點頭:>
雍和宮內。
乳母小聲勸道:「大小姐,小王爺畢竟是您的親生骨肉,何至於此?」
林晴眉目光幽深,淡笑道:「他畢竟留着林家的血脈,梅林兩家的仇恨豈是能輕易抹滅的?方才可是太子來了?」
&太子殿下帶小王爺離開了。」
&此便好,他離我越遠,便離太子越近。兩人有自小長大的兄弟之情,從兒又聽話,安分,這便能保他一生無虞。」
夏昭說是要帶着夏從去找他父皇玩,然而到了雍慶宮門外,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頓時慫了。
與雍和宮一般無二,雍慶宮今日也是大門緊閉,夏昭豎起耳朵聽了一聲,輕聲問道:「可是世子舅舅回來了?」
福秀笑眯眯道:「正是,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夏昭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拍着胸口道:「無事,只是想念父皇,特來請安,你快去敲門。」
福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偏頭看了眼殿門,踟躇起來。再一看小王爺眼巴巴的目光,只能認命地喊了一聲:「皇上,太子殿下和小王爺給您請安來了。」
殿內。
夏治將林放按在床上,剛剛解開腰帶,便聽到福秀的傳喚聲,整張臉頓時綠了。
林放笑着去推他的手:「孩子來了,你得擺出做爸爸的威嚴。」
做爸爸能有什麼威嚴?夏治不滿地擰緊眉毛:「你去江南治水患,兩個月才回來,陪我胡鬧一番有何不可?」
&里再鬧,」林放抓住他四處點火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快馬加鞭趕回來,好歹讓我歇口氣吧。」
夏治難受地咽了口唾沫,這麼長時間沒見,林放竟然沒有餓狼撲食,反而這麼推推搡搡的,一看就有古怪。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夏治質問道:「朕聽聞有那地方官員給你孝敬了不少美人,你該不會都收用了吧?」
林放看他拈風吃醋,好笑道:「豈敢。」手指捏了捏腰,這一路為了儘快趕回來見夏治,他一天一夜沒合過眼,這會兒確實沒什麼興致。
夏治見他不停揉着後腰,連忙扒開衣服看了看,慌張道:「莫不是傷了腰?」
「……」林放臉色立刻黑下來,聽着外頭福秀又傳喚了一聲,嚇唬道,「我皮糙肉厚的不怕人笑話,可你確定要繼續磨蹭下去?若叫外頭的人以為你白日宣淫,我看你以後的臉往哪兒擱。」
夏治什麼都好,就是臉皮薄,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想快活,又想擺出正人君子的架勢,還沒等他在這二者中間做出抉擇,林放已經搶先一步喊道:「讓他們進來。」
夏昭牽着夏從的手進了殿,向他父皇請了安,站起身以後看到林放,立刻開心地笑起來,突然聽他父皇問道:「今日先生教你什麼了?」
夏昭頭皮一麻,笑臉便苦了下來,悻悻道:「習字、讀書。」
夏治道:「習了哪幾個字?讀了些什麼書?」
夏昭整個腦袋耷拉下來,完全沒了精氣神,有氣無力道:「讀了《三字經》,習了初字、善字,周先生夸兒臣字練得好。」
看他這幅沒精打采的樣子,夏治就來氣:「周世安那是誇你?那是不敢得罪你,故意挑好聽的說給你聽。」
一想到這小子手底下那跟雞爪子刨出來的字,夏治就無語凝咽。這孩子是原主的親骨肉,跟他又沒有血緣關係,偏偏這一手丑字簡直跟他上輩子寫出來的丑到一塊去了。
果然近墨者黑,不管不行。
不僅書讀的馬馬虎虎,還不會看人眼色,林放這才剛回來,床都沒有焐熱,他就腳底生風似的跑過來,平白攪了一場好事,氣得人頭疼腦熱。
&了,不過幾個大字,也值得皇上上火?」林放將腰帶系好,穿上長衫,「福秀,給皇上上杯茶,叫他降降火氣,別嚇着孩子。昭兒,從兒,走,舅舅帶你們爬樹去。」
林放彎腰,一手一個,抱着兩個半大的孩子出了大殿。夏治兩眼盯在他後背上,眼神飄忽了一下,終於放下心來——看來腰沒事。
夏治端着茶,卻也不吃,豎着耳朵聽殿外的動靜。剛才林放跟他哭訴,要歇口氣,這會兒倒是跟四五歲的孩子玩的痛快,爽朗的笑聲不時傳進殿內,叫他更加不痛快,越想越氣憤,手裏的茶盞「砰」一聲摔在地上。
福秀被嚇得不輕,趕忙讓人收拾了一地狼藉,苦哈哈地奔出殿外,小聲道:「世子,皇上發怒了。」
林放將兩個孩子放在歪脖子樹上,讓他們二人騎着樹幹,他自己則站在樹下看顧着他們,聞言道:「無妨,且讓他晾着。」
福秀:「……」
夏昭好奇道:「父皇為什麼要生氣?」
林放壓低聲音道:「你父皇餓了。」
夏昭道:「那便讓人傳膳。」
林放不知想到了什麼,聲音越發低沉:「不必,等到了夜裏,舅舅親自餵他。」
&舅真好。」
&舅只對你父皇好。」
福秀目瞪口呆:「……」
夏治左等右等,天色終於暗了,兩個小鬼也被宮人送回太子東宮,然而林放自入殿開始,便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絲毫沒有與他嗯嗯啊啊的打算。他已經拉下面子主動了,林放竟然無動於衷,跟個禁慾的小禿驢似的。
夏治直接跨坐到他大腿上,咬牙道:「你究竟要如何?」
林放抓住他在身上戳戳搗搗的手指,漫不經心地睨了他一眼:「自己想。」
夏治困惑,兩月未見,他應當沒有惹到林放才對,可是看這人神情,分明是在跟他記仇。
夏治絞盡腦汁,回想兩個月前發生的事,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你是為了那件事?」
林放捏着他的指尖,等他繼續說。
夏治的臉皮驀地發紅,氣憤道:「你想將朕綁在床柱上,朕沒與你置氣,你反倒記恨上了?」
林放冷哼一聲:「皇上不從,微臣尚未得手,心有不甘,連記恨都不行?」
夏治眼睛裏閃爍着光芒,支吾道:「那……那我不從,你不會用強的?」
林放眉梢挑起:「!」
夏治口不擇言,險些咬到舌頭,慌忙撐着他的肩膀便要起身,卻被他箍住腰身,直接按到了身後的床柱上。林放隨手抽出腰帶,曖昧道:「原來皇上喜歡這樣的,臣銘記於心!」
夏治老臉一紅,忙不迭地反駁道:「朕……朕…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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