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我也是有錢人

作品:《都市財富大亨

    陸玲玲不知道變做雷鋒的顏成有沒有回去寫日記的打算,不過她很想直接上去把這個雷鋒的嘴給縫上。

    她實在很擔心全身都在發抖的陳思成之後會找顏成的麻煩,畢竟任何一個人受到這樣的羞辱恐怕都會氣個半死,更別說是恆翔石化大公子這樣的社會名流。

    之前因為陳思成和顏成你來我往她根本沒法插話,在顏成連珠炮一般說完了這一大堆話之後,陸玲鈴終於趁着他喘息的時間抓到了插話的機會。

    陸玲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顏成,然後帶着很尷尬的笑容朝着陳思成解釋說:「陳總,她這個人是山裏的所以不會說話,我知道他今天說的話很過分,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在這裏替他向您道歉了。」

    接着陸玲玲轉過頭連續向着顏成使了好幾個眼色,她說:「顏成,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怎麼說話瘋瘋癲癲的,快點給陳總道歉。」

    陸玲玲這麼對陳思成說話那完全是一番好意,可是這一番好意聽在顏成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這讓他感覺陸玲玲不光在向着陳思成,甚至還有點看不起他的意思。

    這樣一來顏成也是被氣的不輕,他心中原本已經快散去的莫名怒火騰的一下又起來了。

    他也不等全身被氣到發抖的陳思成說話,這貨就立馬叫囂說:「我怎麼過分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在我們家裏老話都說好狗不擋道,你看看這人好像人模狗樣的,專門幹這種擋道的缺德事,憑什麼還要給他道歉。」

    顏成如紅頭牛一般的表情跟語氣讓陸玲玲暗暗着急,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她知道再勉強解釋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只能有些埋怨的看着在這個時間大男子主義發作的顏成。

    女人的心眼到底是比較細,陸玲玲已經明白今天指望顏成給陳思成道歉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她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傢伙今天怎麼跟吃了槍藥一般,很明顯這就是在吃乾醋而不自知的表現,否則這個從來都是事不關己的傢伙,

    今天居然像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管起來了閒事,她可是知道顏成就連平時上班都是一覺睡到天亮,更別說現在還不是上班時間了,這要不是吃醋的表現說什麼陸玲玲都不會相信的。

    陸玲玲現在心裏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高興的是顏成既然會吃這種乾醋那肯定也是喜歡她的,哪怕是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擔憂的是今天顏成得罪了陳思成,誰也不知道等這件事情過去,陳思成會不會找人來對付顏成,搞不好他逞一時口舌之快會惹到天大的麻煩。

    就在這時,陳思成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的動作終於平靜了下來,臉上憤怒的表情也已經消失不見。

    說到底陳思成這種背景的人平時一向都很有城府,只不過是沒想到突然遇到顏成這種人所以才一時動怒,再加上當着心儀女人的面子被人掃了臉面,所以才一時失控而已。

    壓下怒火的陳思成好像又恢復了那個風度翩翩的君子,只不過如果誰真被他的表象矇騙就大錯特錯,光從他眼神中那看着顏成那陰冷的目光就知道,他一定在心裏恨極了顏成。

    陳思成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顏成,轉頭對着陸玲玲說:「陸小姐,今天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主要是你這個朋友實在太過分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你不要怪我,怪只怪這小子嘴巴太不乾淨了。」

    從小就在政商圈子混的陳思成當然不是傻子,如果到現在他還看不出兩個人之間好像不僅僅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的話,那他也白吃了三十年的飯了。

    陳思成也不等陸玲玲再解釋什麼,他接着說:「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電話聯繫我,拜拜。」

    說完這句話,陳思成把手裏捧着的玫瑰花往丟顏成手裏一丟,然後貼着他的耳朵輕聲說:「小子,你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然後陳思成也不等顏成有什麼反應,直接鑽進奔馳車的駕駛室中駕車離去。

    顏成也是被陳思成送給他玫瑰花的動作給高愣了,他怎麼也不明白一個男人送給一個男人花是什麼意思,直到眼睜睜的看着陳思成的奔馳已經走了老遠。

    終於反應過來的顏成對着那已經在幾百米開外的車大叫着說:「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誰怕誰啊,你當我是廈大畢業的麼。」


    就在這時,一個女聲的咆哮傳來。

    「顏成,你這個蠢貨。」

    從陳思成臨走時的話和眼神,陸玲玲知道陳思成這是打定注意要對付顏成的,直到這時,因為心裏的擔心和埋怨,她終於忍不住發火了。

    陸玲玲雙眼狠狠的瞪着顏成,她說:「你是不是傻啊,你看不見我讓你別說了麼,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知不知道萬一得罪了這個人有什麼後果,你真是要把我給氣死啊你。」

    顏成這個傢伙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本來他今天故意找陳思成的茬,就是因為那時間看到陸玲玲跟他有說有笑的才有一種莫名的怒火,至於為什麼這貨心裏其實還真不知道。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在心裏對陸玲玲也有一點生氣,不管怎麼說他今天高高興興的取了一百多萬就是想給陸玲玲一個驚喜,哪想到到了最後陸玲玲居然不向着他,還幫那個讓他一看就很不爽的傢伙說話。

    顏成看着一幅想吃了他樣子的陸玲玲,帶着一種乾巴巴的語氣說:「怎麼,怪我把你的金龜婿弄飛了啊,沒關係啊,他走的時間不是說你可以打電話給他麼,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傢伙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的。」

    顏成自認為這句話說的跟開玩笑一樣,可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自己的語氣有多酸,那簡直就是萬年的老乾醋一樣,可惜這貨還自以為說的很得體呢。

    男人個女人的思維永遠不可能在一個跑道上,被顏成這麼一鬧,陸玲玲也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到先在她終於確定,顏成這個傢伙真的是在吃乾醋。

    不過笑過之後陸玲玲又嘆息一聲,裝作兇巴巴的樣子說:「金你個頭,我當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你不知道我是在替你擔心麼?你之前沒看到我給你使眼色讓你別了麼?」

    「那你還說我蠢,既然你知道他不是好東西還跟他走那麼近,那你還是先擔心膽小你自己吧,別傻乎乎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呢。」顏成翻着白眼說。

    顏成這話又把陸玲玲給惹火了,她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麼?他是恆翔石化的總經理陳思成,也是恆翔石化老闆的兒子,你知道這種人背後的背景有多大麼,這種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你可能惹上大麻煩了你知道麼?你真是要把我給氣死,我都擔心死了,你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陸玲玲的一番解釋終於讓顏成明白了些什麼,只不過儘管他心裏那種莫名的怒氣確實沒了,但是讓他當着一個女人的面子認慫,以顏成的性格又怎麼可能。

    顏成很不爽的說:「那又怎麼樣,大家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兩條胳膊兩條腿,誰怕誰啊。」

    陸玲玲也算是對顏成的性格很了解了,知道要讓這個楞頭牛一樣的傢伙認清現實那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如果不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又怎麼會放心。

    陸玲玲嘆口氣說:「你難道沒聽過自古以來,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麼,咱們一個打工的怎麼惹的起這種有錢人,你怎麼一點就不擔心呢。」

    顏成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不高興的說:「有錢就了不起麼,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麼?我還真不怕有錢人呢!」

    陸玲玲也是被顏成的話給氣到不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責怪說:「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難道不知道有錢可以辦到很多普通人辦不到的事情麼,一個有錢人要對付一個普通人那簡直太容易了,你知不知道!」

    哪知道顏成這貨突然咧嘴一笑,他說:「那要是我也是有錢人呢?」

    陸玲玲也算是被顏成給打敗了,她真的很想打開這個傢伙的腦袋,看看他腦子裏都裝得是什麼。

    陸玲玲沒好氣的說:「你能有多少錢,幾十萬?一百萬?」

    顏成神秘的一笑,對着陸玲玲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這個數?」

    陸玲玲簡直不敢相信她是不是看錯了顏成的手指,她有些結結巴巴難以置信的問:「一。。一千萬?這怎麼可能?」

    顏成不禁在心裏懷疑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哪去了,一邊慢慢的把手裏提着的包裹拉開了一個小縫隙,得意洋洋的對着陸玲玲說:「你看,這裏是一百三十萬,裏面一百二十萬是你投資的回報。」

    只可惜顏成獻寶一樣的動作完全沒有得到陸玲玲的認同,只見她那櫻桃小嘴被震驚成了『o』形,帶着難以置信的語氣的說:「你是不是搶銀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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