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晚上睡覺要關好門

作品:《變身之我的長官是銳雯

    「把這個拿着吧,多少會有一些用。」樂芙蘭從自己的披風裏拿出了兩枚符文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詭術之刃的感知能力並不出色,這兩枚符文一枚石禁聲,一枚是無息,你不過分使用符文之力的話,應該就可以避過她多的感知。」

    樂芙蘭作為符文法力,雕刻符文基本上是必學的內容。

    通過她十三級的符文雕刻,這兩枚符文石的隱蔽能力確實能夠瞞過安辰真實只有十級的符文之力的感知。

    只不過樂芙蘭也很奇怪,憑藉那樣的實力,為什麼之前的接觸會發不現她,難道是對方故意的?

    ···

    是不是故意的,試一試就知道了不是嗎。

    想着樂芙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失敗也無非就死死是無關緊要的手下而已。

    站在樂芙蘭一旁的人接過符文:「多謝大人。」

    「去吧。」

    那人點了點頭,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

    只留下樂芙蘭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靠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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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下起了小雨,弗拉基米爾已經睡下了,安辰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扭頭看着着窗外。

    初夏的雨總是說來就來,把悶熱的空氣一掃而空,密密地雨點連成一片,似乎將雨中的景物暈染開來,變得一片模糊。

    幾點雨水打在安辰的唇間,冰涼地感覺卻是讓她因為諾克薩斯而煩躁起來的心情舒緩了一些。

    「哼~~哼~哼~~~哼」

    翻着手中澤拉斯的筆記本,懶懶地看着,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調。

    雨聲綿綿,伴着清淡地聲音哼出來的悠揚小調,卻顯得格外好聽。

    就像是看着一片落葉在微風裏飄蕩,慢慢落在地上埋入塵土。安安靜靜,從開始到結束。

    弗拉基米爾緩緩睜開眼睛,聽着小調,扭頭看向靠在窗邊看着書的安辰。

    下雨天的背景,一個黑髮的少女安靜地坐在那,黑色的長髮垂在臉側,隨着窗外透進的風微微晃動。

    沒有開口講話,弗拉基米爾只是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呼吸漸漸變得平穩均勻,熟睡了過去。

    「符文是什麼?理論上已是一種存在於世間的能量體,它是否具有實體有待考證,但是作為一種質的存在,一旦被壓縮和凝聚,它很可能就會呈現出另外一種狀態。」

    「這樣說來,符文應該是具有實體的,那麼具有實體的符文是否能夠被附着上其他物質。有一點可以肯定,符文具有活性,它能夠融合與生物的生命特徵。那麼單純的符文是否可能演變成一種生命?」

    「生物的定義是什麼?擁有對外界刺激反應並具有基本新陳代謝能力的個體。」

    「符文是不存在形成代謝的,這個很明確,但是如果一個符文體擁有自我意識,它就能做到對外界刺激的反應。」

    「它們不能被定義為生命,但是不得不說,它們更可能是更接近萬物本質的智慧個體,會是一種令人羨慕的存在。」

    ···

    安辰翻過筆記的一頁,看着上面的記錄,露出了一個複雜的微笑。

    澤拉斯很早就在研究符文體質的可能,而且到了最後也做到了,可以說成為了最接近神的飛升者。

    但是現在的他不會這麼想吧,符文體又有什麼值得羨慕的呢?

    空洞和不真實的感覺。

    沒有所謂的夢想,也沒有所謂的執着,在她的生命中連最基本的牽絆都並不存在多少。

    作為孤兒,她很少能感覺到來自他人的情感,也很少能體會到生命存在的意義。

    沒有體會過童年的天真,沒有體會過年少的衝動,也沒有體會過老邁的消沉。

    她的生命總是平淡的,只是因為活着,所以才活着。

    在獲得符文體後,這種感覺也就更加明顯。

    就好像她已經被世界隔離一般,從不存在於任何群體裏。

    真的要說這種感覺是怎麼樣的話,那就是令人絕望的孤獨和無奈。


    意義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從來都是不存在的。

    如果可以,她又何嘗不想找一個夢想,找尋歸宿和羈絆,但是那些東西終歸是離她太遙遠了。

    不知不覺,天已經快要黑了。

    安辰默不作聲地合上了書,看着窗外昏黃的夕陽。

    幾個孩子嬉笑着從窗前跑過。

    看着幾個孩子,安辰微微一笑,眼神卻很疲倦。

    存在的意義,這種東西,我能找到嗎?

    身體內的符文之力又一次開始躁動不安。

    嘆了口氣,安辰拿出自己的藥,閉上眼睛吃了一片。

    臉色蒼白地倚靠在窗邊。

    半響,她才幽幽地睜開眼睛。

    嘴角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

    呵,我這樣的傢伙,又怎麼有資格去想那些東西呢。

    退出了房間,安辰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她卻沒有看到窗外遠處的樹林之中,一個人影始終注視着她。

    那是一個身穿平民布袍地中年男人,平凡的面孔,下巴留着些鬍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名。

    此時的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兩枚符文。

    看來對方的感知能力確實不強,首領的符文目前來看沒有問題。

    回想起剛才通過窗子看到的一切,他默默地思考着。

    需要利用藥物來壓制自身的殺意嗎?

    看來她的殺意完全就不是失控這麼簡單了,完全就是隨時可能暴走。

    黑市的情報來看,殺意暴走之後,她就會喪失理性。

    想到這,樹影里的男人撇了撇嘴巴。

    還真是狗血的設定啊。

    也好,這樣一來,也方便讓她看清楚,這條路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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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吃過了晚飯,安辰幫弗拉基米爾再補了一副藥,兩人就各自休息了。

    醫館的大廳里,晚風吹拂着擺滿地藥草,淺淺的藥香讓人的精神都不自覺的有些放鬆。

    安辰躺在床邊,呼吸均勻看起來已經睡熟了。

    「茲。」醫館的房門被輕輕打開。

    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醫館之中,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作為瓦羅蘭最高等級的一批間諜,黑色玫瑰的成員每一個人都是完美的潛入者。動作迅速,卻從不會發出聲音。

    配合着樂芙蘭的禁聲、無息兩枚符文,沒有感應專長的英雄也幾乎不可能發現他們。

    潛入醫館的人四下看了看,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放在安辰床頭的藥瓶上。

    就是這個。

    那人的眼睛停留了片刻,就快速地將藥瓶拿到了手中。然後擺了一個準備好的一模一樣的藥瓶放在了原位。

    假藥瓶擺放的位置和原本的為位置沒有出現分毫的偏差,外表也看不出什麼不同的地方,只是裏面裝着的卻是一種符文催化的藥物。

    藥片的外形也被專門改進過,完全和安辰的藥保持一致。

    讓我看看吧,詭術之刃真正的模樣。

    人影似乎露出了一個詭笑,然後消失在了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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