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裱起來的初夜

作品:《邪魅總裁,嘗夠沒

    男人不知饜足的用各種羞恥的方法折磨着幾乎剩下半條命的安木槿,她想,自己至少現在不能死,要看着爸爸安全回家。

    所以,當男人釋放了之後,她抬起眼,目光渙散的看着他:「我爸爸,回家。」

    聲音支離破碎的,男人頓了一下,興許是得到了滿足的緣故,目光里有了別樣的情緒卻轉瞬即逝,起身離開床,就那麼不着寸縷的走出去了。

    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找最好的律師,一個小時之內讓安振國回家。」

    這句話之後,安木槿眼前一黑,人就像是空氣中飄散的雲朵一樣,再也沒有了任何牽掛一般,她想,這次她要死了。

    清晨,強悍的生物鐘喚醒了蜷縮在床上的安木槿,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懵懵的,陌生的環境讓她大腦短暫的失憶了一般,撐着身體準備起床。

    「啊。」

    輕呼一聲,人就栽倒在床上了,疼,各種疼讓她連動彈一下都不能,趴在床上的她終於記起了昨晚的一切,捂着臉失聲痛哭。

    哭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爸爸,可是手邊連電話都沒有,看着地上被撕碎了的衣服和一件男人的襯衫,強忍着兩腿之間的疼痛爬下床,拉過來襯衫把自己包裹住,扶着床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門口,她要確定爸爸回家了,一定要確定這一點。

    推開門,強烈的陽光刺疼了她的眼睛,伸出手遮住光線尋找自己的包。

    包就在沙發上,距離很近,安木槿卻用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走到沙發前,拿出來電話按下號碼。

    「木槿啊?你在哪裏呢?」電話那邊兒是安振國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安木槿咬着嘴唇眼淚就一直往下落。

    半天,才悶悶的說:「爸,我在外地和同學爬山。」

    「哦,快開學了,早點兒回家來吧。」安振國聲音一如從前那樣溫厚,安木槿覺得爸爸肯定不會非法集資的,可是卻不敢問,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靠在沙發上,看到了桌子上的合約,伸出手撈過來打開,翻到最後一頁簽字的地方,看到了甲方的空白處龍飛鳳舞的三個字,喃喃自語:「原來,你就是冷慕寒。」

    冷慕寒,冷家大少,在市深得各個年齡段女性的崇拜和喜愛,四十歲以上的女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他,二十五歲以下的女人恨不得爬上他的床,至於那些結了婚的少婦們,嘴上掛着的名字就是慕寒啊,那才叫男人!

    男人?安木槿把合約扔在了地上,去他娘的男人吧,簡直就是個禽獸!

    當冷慕寒進來拿文件的時候,就看到了縮在沙發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露出來如玉的兩條纖細的腿,腿上還有大小不一的淤青。

    沉了沉眸子,走進了休息室,換上西裝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了床單上的一抹血色梅紅,頓住了打領帶的手,彎腰把床單扯下來離開了房間。

    安木槿是被傭人叫起來了。

    「安小姐,去房間裏吧,這裏睡會着涼。」中年女人伸手扶着安木槿,看她皺眉的樣子嘆了口氣,幾乎是架着安木槿的身體把她送到床上。

    拉過來被子蓋好:「我去給你準備點兒吃的。」

    安木槿沒想到在這裏還有人會關心自己,感激的眨了眨眼睛:「怎麼稱呼您?」

    「田姐,叫我田姐就好,我以後是你的保姆。」田姐覺得這是她見過最懂禮貌的孩子,自己只是一個下人怎麼能擔得起您這樣的尊稱呢?


    安木槿閉上眼睛:「不用,謝謝田姐。」

    田姐沒說話收拾了地上凌亂的衣服退出了房間,剛到門口就看到管家帶着兩個保鏢過來了,急忙側身站在一旁。

    安木槿以為田姐去而復返了,張開眼睛卻看到了管家和兩個陌生的男人,頓時緊張的往被子裏縮了縮。

    「就這裏吧。」管家指了指正對着床的牆壁,兩個保鏢就搬來的椅子踩上去,砰砰的幾聲,牆上多了一根鋼釘,潔白的牆壁上的鋼釘格外刺眼。

    安木槿像是不存在似的被所有人忽略了,另外一個人上來把一個畫框掛上去,做完這一切跟着管家離開了。

    抬頭,安木槿目眥欲裂,哪裏是什麼畫?她就是再白痴也知道那畫框裏裱着的白布上面的紅是什麼!

    下面有幾個字:很值錢,三十億。

    轟的一聲,像是被人一錘砸到腦袋上了一樣,安木槿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瘋了似地跑過去抓着畫框用力的扯下來,拼命的摔在地上,一腳一腳踩上去。

    畫框碎了,玻璃碎了,碎了的玻璃扎進她的腳心,可是那種疼都敵不過這種羞辱來的更誅心。

    「魔鬼!魔鬼!」安木槿嘶吼着,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抬眼就看到了那塊破布上的紅,還有帶着嘲諷的幾個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這個男人本事真的通天,爸爸回家了,三十億的事情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她不能忘記那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安家的女兒!」

    他反反覆覆都是這五個字,每出口一次自己就像是要被撞碎了一樣,那種恨意像是跗骨之蛆一樣刻進了安木槿的靈魂深處,讓她委屈更讓她顫慄。

    蜷縮成一團,耳邊只剩下了他咬牙切齒的五個字,安家的女兒怎麼了?安家的女兒為何會讓他如此恨之入骨?

    大門外,一輛黑色的路虎停下了,管家恭敬的站在門旁:「二少。」

    冷慕遠嗯了一聲往裏走去。

    「大少不在,去公司了。」管家跟在冷慕遠身後,恭敬的打開門。

    「我知道,咖啡。」冷慕遠坐在沙發上,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今天是姑姑的祭日,要不是因為手術的事情耽擱了,昨天就該過來的。

    管家端來咖啡看到已經昏昏欲睡的冷慕遠,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樓上傳來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響動,冷慕遠睜開眼睛看了看管家:「還有別人?」

    管家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有,是客人。」

    這棟別墅里只有一個管家和一個女傭田姐,因為離公司不算遠而且清靜,所以冷慕寒會經常過來,有客人?冷慕遠嘴角噙着笑意,看來自己的大哥是開竅了。

    大哥性子冷一些,老媽每次都是催着自己早點兒結婚要抱孫子,而且每次說辭幾乎都一樣:「慕遠啊,你大哥指望不上了,你早點兒結婚生子吧。」

    「女的?」冷慕遠嘴角帶着笑意看向了管家。

    管家點頭。

    「下去吧。」冷慕遠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樓梯,大哥帶回來的女人?可真是讓人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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