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作品:《金主你好

    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金主你好 !

    路鶴寧差點被徐稷給雷翻過去, 誰知道徐稷卻沒皮沒臉, 叫了一聲之後開始亂喊,上了床連爹和皇阿瑪都出來了。愛字閣 m.aizige.com<

    原本的那點感覺都被他給喊沒了,路鶴寧忍不住總笑, 笑的自己都軟了,最後拿領帶把徐稷的嘴巴給綁住,這才好好來了一發。

    倆人都有些激動, 這一晚上折騰的也挺瘋狂。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 路鶴寧累極之後呼呼大睡,一直等太陽曬到屁股了,他才從被窩裏鑽出來。

    徐稷起的比他早, 煮了一鍋速凍小餛飩, 剛盛出來放桌上,聽見動靜又進來看他,笑着從衣櫃裏拿衣服。。

    路鶴寧覺得眼皮發酸,又想起前一晚的事情,突然就有些矯情,用腳踢着被子道:「臭死了。」一直把被子踢到一旁才作罷。

    徐稷一愣, 下意識道:「可能昨晚沒收拾的事兒?」晚上的時候他帶了套,子子孫孫都在小袋子裏,一早就扔了。弄到床單上的也是路鶴寧的。只是徐稷可不敢說明白, 琢磨過來又強行給自己安鍋,:「也有可能是我早上放了個屁,存裏面了。」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掀起被子來聞了聞。

    路鶴寧哼一聲, 把臉埋到枕頭裏,只露出一隻眼瞅他。

    徐稷也趴過來,笑道:「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路鶴寧道:「就是嫌棄,臭死了。」

    徐稷忍不住笑,又拿手指着他,控訴道:「你個騙子,說什麼天長地久,現在一個屁就給崩跑了。」

    說完倆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等笑的臉都酸了,徐稷才把剛剛拿出的襯衣遞給他,又回頭看了他眼,從衣櫃裏挑了件長褲。

    路鶴寧有些詫異,道:「今天又不上班,我在家穿褲衩就行了。」

    他跟徐稷的衣服一直混在同一個衣櫃裏,只是徐稷的衣服高低貴賤各路貨色齊全,路鶴寧的卻無一例外都是正品。這些面料金貴的東西護理起來也麻煩,路鶴寧最喜歡的兩條長褲,從來不會連着穿兩天以上,生怕變形了。

    徐稷卻搖了搖頭道:「今天中午出去吃。」他見路鶴寧眨了眨眼沒明白,提示道:「周謙生不是一個勁兒讓你請客嗎,這事早辦完了早算,要不他叨逼叨的煩死人。」

    周謙生有種奇特的優越感,之前就對路鶴寧諸多評價,現在大概看徐稷較真了,偶爾再提到路鶴寧反倒是親昵了起來。徐稷早點請客,也是想找個正經場合,對他宣示一下主權。

    路鶴寧不知道他的心思,等洗刷好了收拾停當,才突然想起來,問徐稷:「中午會喝酒嗎?」徐稷的嘴唇昨天讓他給咬破了,外面的印記淺,裏面貼牙的地方卻是少了一塊皮。

    路鶴寧之前吃飯也有不小心咬到自己的時候,偶爾咬到腮,很容易變成口腔潰瘍這些還是有點疼的。他把徐稷招呼過來,扒拉着徐稷的嘴巴往裏瞅了瞅。

    徐稷張着嘴,含糊道:「沒事,他這人事多又瞎講究,找個好點的地方就行。一點酒怕什麼。」

    路鶴寧卻有些心疼,想了想,忽然提議:「要不然我們去吃西餐吧。」他想了想,琢磨道:「上次我們在商場碰見他的時候,我記得你說他跟內個誰去一樓的ws牛排了。既然他們同學聚會選在那裏,估計是喜歡的地方。」

    「對啊,有道理。」徐稷問:「吃西餐不喝酒嗎?」

    「頂多是開胃酒,或者為了增加情調要的,到時候你推了就行,西餐沒有勸酒一說。」

    徐稷躊躇片刻,點頭應道:「行,就這麼定了。」

    他平時出去應酬,大都是直奔酒場,畢竟場合無論檔次高低,喝酒談買賣才是正式,因此川菜蘇菜粵菜魯菜,徐稷幾乎大小飯店吃了一遍,只是唯獨對西餐不太熟。

    一是用不着,二是不喜歡。唯一的一次經歷還是追鍾傑的時候去過,他知道那種場合講究多,只是那天他正好一天沒吃飯,等到餐廳慢吞吞的上來了東西,哪還管它長什麼樣要怎麼吃,三下五除二就填肚子裏了。

    鍾傑飯沒吃完就離場了,徐稷沒吃飽也不高興,出門跟人分開後自己找了一家麻辣燙,要了兩個肉夾饃這才過癮。

    周謙生收到改去西餐廳的電話也很驚訝,徐稷不愛去西餐廳,也不愛去咖啡店,這些不能談買賣不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地方,在徐稷眼裏都是裝逼。周謙生還以為他就要這麼土下去了,誰知道今天突然改了性子。

    他覺得稀奇,答應之後正好有人跟自己聯繫約着出去玩。周謙生一時沒忍住,提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人卻忍不住笑,湊熱鬧道:「是嗎?那我也要去。」

    周謙生一愣,忙道:「這不合適吧。他跟路鶴寧一起。」

    鍾傑卻笑道:「他也沒說不讓你帶着我一起啊。」周謙生還想說,又被鍾傑堵住:「就是吃個飯,多小氣還能差我一個人啦?大不了以後我再請回來唄,再說我就是過去湊湊熱鬧,保證不多嘴不惹事。」

    周謙生為難:「這讓我怎麼跟人說?」

    「那我說。」鍾傑笑笑:「多大點事。」

    周謙生心裏鬆了口氣,心想這樣的話就跟自己無關了,卻沒想到鍾傑就是這麼一說。中午幾人聚齊,路鶴寧和徐稷稍微提前了幾分鐘,正好跟周謙生在門口碰見。三人打了招呼,進了餐廳還未落座,就見鍾傑笑着也跟了過來。

    徐稷先前沒在意,直到鍾傑坐在了周謙生旁邊,才愣了下,驚訝道:「你怎麼也來了?」

    他們之前見面次數不少,後來雖然他跟鍾傑沒走到一塊,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一直有聯繫。

    路鶴寧也有些詫異,轉過臉看了徐稷一眼。

    鍾傑熟稔道:「聽謙生說你在這請客,所以我就不請自來了。」

    周謙生冷不防他來這一出,面上頓時尷尬,朝對面的倆人訕笑了一下。

    誰知道徐稷卻較真,看着鍾傑道:「請客是請的周謙生,又沒說請你。」

    「那我蹭頓飯好了,你是有多小氣,」鍾傑卻不在意的笑着搖搖頭,又指了指路鶴寧,問徐稷:「這位是」

    他拖長了語調,卻不看路鶴寧,只盯着問徐稷。路鶴寧心下詫異,再看他的細微表情,才發現對方眼神里隱隱帶出的不屑。

    路鶴寧微微一怔,頓時瞭然。他原本還詫異鍾傑看過他的簡歷,也知道他做少爺的經歷,還機緣巧合的載過他,怎麼可能不認識。這會兒看他的神情語氣,倒是明白了過來——徐稷之前追過鍾傑,前者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自然不屑於和自己相提並論這會兒鍾傑嘴上說不認識,其實潛台詞不過是暗示路鶴寧鳥槍換炮,想要飛上枝頭裝鳳凰罷了。

    路鶴寧瞧他這架勢卻只覺得好笑,心想這鐘傑不過是披這個光鮮的外衣,內里也真不咋地。不過自己跟他不熟,以後也沒什麼交道可打,這一茬這麼過去也就算了。但是他要是敢不依不饒的嘲笑徐稷,那今天說什麼也得懟的他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路鶴寧自認好脾氣,但是耐不住腦子好使,平時同事裏不乏嘴刀子厲害的,損人至極,他多了不敢說,十句二十句的經典台詞還是挺會用的。

    徐稷卻不走尋常路,只顧着高興地搭住路鶴寧的肩膀,跟人介紹道:「他啊,我媳婦。」

    鍾傑:「」他一時語塞,忍不住瞧了路鶴寧一眼。

    路鶴寧卻讓徐稷冷不丁的不正經給臊了一下。他低頭瞪了徐稷一眼,又在桌下輕輕撞了下徐稷的膝蓋。

    徐稷卻愣了愣,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有些為難的看他一眼。那表情還有些小委屈,受傷的嘴巴有些鼓。

    路鶴寧雖然知道不是場合,但還是被他冷不丁的裝可憐萌了一下,抿嘴笑笑。徐稷卻誤以為這是種鼓勵,輕輕咳了一下,又回頭改口道:「介紹錯了,這是我老公。」

    一時間眾人都愣住。徐稷這人沒皮沒臉,說完了之後就覺得理所當然,扭頭見路鶴寧驚訝的看着自己,還眨了眨眼,有些邀功的意思。

    路鶴寧頓時被他鬧的哭笑不得。看這樣徐稷壓根沒多想鍾傑的話,鍾傑的意圖是什麼路鶴寧不知道,但是他卻明白徐稷了——徐稷這傢伙就是來秀恩愛的。

    對面的兩個人都有些愣,直到菜品一樣樣擺上來,神情都有些震驚。

    路鶴寧也不管他們,他看出徐稷是真不會吃西餐,索性在一邊手把手叫他。幫他疊好餐巾,放在膝蓋上,又告訴他如何放牛油碟,哪邊放麵包哪邊放水。諸如切肉吃魚這些,路鶴寧便直接代勞,他切好一塊徐稷拿叉子叉一塊。膩歪的不得了。

    徐稷其實也怕尷尬,畢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真出醜了,不管是拿錯用具還是發出什麼突兀的動靜,心裏多少肯定會彆扭。所以他一開始打算隨便湊合兩口,等回頭再找點別的東西吃的。

    誰知道路鶴寧這麼體貼,麵包給他切好,告訴他怎麼撕。湯給他放好,告訴他用哪個勺子,要怎麼從里往外挖才不容易弄出來關鍵是路鶴寧說這些的時候就像是在跟他聊天,他感興趣的路鶴寧就多講兩句,連法式和英美式的區別都能說出來湊趣,他要是不感興趣了,路鶴寧就隨他高興,哪裏做的不太合適也只是跟他相視一笑。


    徐稷頓時覺得自己那聲老公叫的死心塌地,竟也漸漸覺出西餐好吃的地方來,飯吃一半,高興地主動要求道:「有我們再來點情調,你不是說牛排可以就紅葡萄酒嗎?」

    路鶴寧翻了他一個白眼,阻止道:「等你好了再說。」

    他們一直好的跟要粘一塊似的,周謙生幾次想要說話都找不到個機會,這會兒終於趕上話題,問道:「二哥你怎麼了?」

    徐稷道:「嘴巴咬破了。」

    周謙生一愣,果然見徐稷的下巴那有個淺淺的紅色痕跡,那地方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咬的。他忍不住轉頭去看路鶴寧,卻見路鶴寧低着頭吃東西,似乎沒有聽見。

    只是耳朵紅了,再仔細看,衣領堪堪遮住的地方還有很明顯的吻痕。

    他輕輕咳了一聲,眼睛裏有簇希冀微微閃爍,最後又悄無聲息的暗了下去。

    飯畢徐稷去買單,幾人又被告知餐廳頂樓有舉行慶祝六一的小活動,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上去玩耍,參與活動還會有毛絨玩偶贈送。

    鍾傑對這個不感興趣,提前告退,臨走前倒是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個包裝袋,遞給了路鶴寧,說是初次見面的禮物。路鶴寧有些驚訝,徐稷卻道:「快收着,不然他就是白吃了。」

    白吃和白痴同音,路鶴寧狐疑地瞅他,也不知道這人是無心調侃還是有意報復。

    好在周謙生在一邊圓場,笑道:「鍾傑送人禮物還都挺有意思的,之前我過生日,收到過他自己動手設計的一個汽車人,合起來是個軍人,變形後是越野車。」他說完一頓,看着徐稷,又慢慢道:「要不然你先上去等我們?正好可以先看下是什麼東西,我這邊有點事跟二哥說下,隨後就到。」

    路鶴寧也好奇樓上的六一會場有什麼好玩的,他回頭看徐稷,見後者笑着示意,於是揮揮手先跟着侍者走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周謙生臉上的笑就散了,徐稷看他,發現這人嘴角有些往下耷拉,是個苦相。

    徐稷納悶道:「什麼事?」他跟周謙生生意不衝突也沒聯繫,唯一有交集的就是徐洲了。他頓了頓,鎖着眉道:「該不會是徐洲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吧?」

    「不是,」周謙生很快否認:「跟他沒關係,跟路鶴寧有關。」

    徐稷抬頭看了看他,沒說話。

    周謙生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路鶴寧在外面欠着債,你知道嗎?」

    徐稷揚了揚眉毛:「知道。怎麼了?」

    「他欠的其實是高利貸,」周謙生嘆了口氣,往路鶴寧離開的方向看了眼,苦笑了一下:「他們家那親戚,往外賣的借條事兒挺多,也挺狠的。我估計他現在都不知道內情。一開始郭東跟我提這事的時候,不過是說笑一下當熱鬧聽的,他們那整天什麼事都能碰上,極品也多算了,反正這事過去了,我就是跟你說一下,以後他要是問了,你也能說上來。」

    他說道這裏頓了頓,又忽然搖頭道:「雖然他也有可能完全不問。」

    當時郭東跟他聊天,隨口提了這麼一句。那時候他還跟着笑,也不知道那個傻不愣登抗下債務的人就是他在金沙里看上的小領班軒尼。

    後來他有事約見那個局長,對方點名找路鶴寧,他才恍然大悟。他跟郭東打了招呼,又不好找藉口,只得說那是自己挺喜歡的一個男孩子,讓他給留個情。正好郭東有事求他,索性一來二往,彼此抵消。

    只是他的喜歡也僅僅是喜歡,周謙生不可否認自己在剛開始的確覺得路鶴寧挺對胃口,但是真要較真起來,是要約炮還是要談戀愛,他卻又都猶豫——不管路鶴寧的外表如何符合他的審美,他在心裏還是挺介意對方是一個鴨子的。

    誰知道這人都服務過誰,被誰睡過,他的軟萌是不是裝的,單純是不是演的他那時候還未有太多身家,卻也忍不住擔心跟這樣的人牽扯,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名聲,以後會不會被算計自己的錢財。

    周謙生覺得自己的顧慮稀鬆平常,然後路鶴寧對他,就像是一個很心動,又買了底倉的股票。他在等待時機,決定是繼續購入還是持平,卻萬萬沒想到,在自己暫時擱置日子裏,這支股票悄無聲息的易了主,被別人坐了莊。

    周謙生每次勸徐稷都是真心的,他一方面並不完全相信路鶴寧,另一方面也覺得徐稷跟路鶴寧各方面格格不入,當讓更重要,是他內心隱秘的那點私事,比如懊悔和不甘。

    只是這些沒有發酵的機會,上次他鼓足勇氣想要跟路鶴寧坦白,哪怕藉此為自己爭取一點機會或者權益,也被對方痛快地拒絕了。

    鍾傑是從心底里不喜歡路鶴寧,而周謙生是心裏喜歡,卻又礙於諸多顧慮不得說不喜歡,只有徐稷,這個人不囿於任何的規矩或傳言,捧着真心進捧着真心處,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虛假。

    二十分鐘後徐稷獨自上樓,路鶴寧正在一台娃娃機跟前和裏面的一個章魚較近,忙的腦門上都是汗。

    徐稷一看,整個活動室里除了幾個四五歲的娃娃,就路鶴寧一個大人在那玩的樂呵。

    他不覺失笑,湊過去幫忙,抬手剛碰了一下卻讓機器爪子偏了偏,章魚娃娃又滾回了籃里。

    路鶴寧笑着埋怨他:「你煩死了,幫倒忙。」

    徐稷跟他貼的極近,也不着惱,低頭看着他笑道:「鍾傑給你什麼禮物了?」

    「香水,」路鶴寧把東西舉給他看,「挺好的,我很喜歡。」

    「喜歡就用,以後我多給你買。」

    路鶴寧抿嘴笑笑,這才往他身後看了看,好奇道:「周謙生呢?」

    「回去了。」

    「哦,你倆說什麼呢?」

    「沒什麼,」徐稷看他又扭身回去抓娃娃,忍不住道:「我來。」

    徐稷以前在街頭練過,一口氣抓了仨。路鶴寧樂的直蹦,又分了兩個給在一旁玩海洋球的小朋友。

    不多會外面霞光燦然,太陽還未落西山,西邊光照強悍,東邊的天空卻已經染了一片玫紅,雲彩上也是一抹抹的淺紫深粉。路鶴寧不由驚呼出聲,往一旁緊走了幾步。

    餐廳的頂樓偏矮,好在是落地窗,事業廣闊。

    徐稷看他實在喜歡,跑出去找了一圈,才發現頂樓陽台的門被保安鎖上了,看樣子是怕出事故。

    他又抓緊跑回來,想要拉着路鶴寧換個地方看風景。

    路鶴寧卻笑着抓住他的手,低聲道:「這樣也挺好的。」

    倆人一塊貼着玻璃,往左瞅瞅西邊,往右看看東邊。過了會兒徐稷突然腦子靈光一動,站到了路鶴寧身後,把他的胳膊又抬了起來。

    路鶴寧一愣,問:「幹什麼?」

    「你別動,就這樣抬着胳膊,」徐稷偷眼往後看了下,見幾個小孩沒往這邊看,笑着從後面抱住了路鶴寧的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路鶴寧的心臟輕輕抽動,忽然鼻子就有些發酸。

    「不知道,」路鶴寧咬了咬嘴唇,輕聲問他:「這是什麼?」

    「這是泰坦尼克號啊,哈哈哈哈,你也忘了吧,」徐稷有些得意,抱着他高興地左右晃了晃,又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哼道:「這個動作代表着浪漫。」

    「為什麼這個就代表浪漫呢?」

    「我也是剛剛才明白過來,」徐稷聲音有些低,但是意外的溫柔:「你在前面,張開翅膀儘管飛,想去哪兒去哪兒我在你後面,是你永遠的後盾。」

    後來這個動作被他們反覆做過很多次,只是更多的時候,徐稷從後面抱着路鶴寧,路鶴寧卻更喜歡放下胳膊,伸手跟他十指相扣,一起放在肚子上。

    對此路鶴寧也有一番自己的解釋,他說:「肚臍眼是小孩兒出生留下的痕跡,與命門相對。我這前半生雖然略有坎坷,但是總體也算平安順遂而我最大的好運,就是遇見了你。你讓我重生,讓我有了後面的這些可能。而不管將來我能坐到什麼位置,取得什麼成就,都不可否認,是你,陪我走過了最好的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鞠躬!!



第70章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