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深夜談話

作品:《我是特種兵之火鳳凰同人

    以冷靜地頭腦,清晰的思維,只有能正確的對待挫折和生死考驗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特種兵。這是雷戰對女兵們最常說的話。也是冷月對隊員們每天必強調的話。

    經過短短兩個星期的相處,冷月與大家都有了很深的感情,而這種感情則來自於大家共經苦難的堅持不懈。

    除了雷戰他們的必訓科目外,冷月還為她們額外加了一些獵人學校學到的東西。

    除了五公里越野後要揀大米,教學過障礙訓練方式,還有技能和戰術的訓練,甚至將特種部隊手語提前教給了她們一些。

    雖然不到時期,但這樣也的確讓大家交流時,省了很多的麻煩。尤其是越野,全程都可以不用開口,就能得到聽從冷月的指揮。

    同時,每當輪到林隊站崗時期,冷月便會將成員們叫起,在黑暗中完成障礙跑,搭檔們要連續來回進行十次,完成後繼續在黑暗中摸手中石子數量,並準確報出數目。

    當然,在強大的生理心理壓力下,女兵們很容易崩潰,所以每當訓練完畢,冷月便會為大家講特種常識或關於兵的故事。

    唯獨讓冷月想不通的是,每當她們半夜訓練時,總會有一雙眼睛定時定點遠處注視。冷月用眼睛出氣都知道是雷戰!他又想幹什麼『好事』?

    「體能、技能、心理、意志、戰術、射擊,六大類,五十二個科目的綜合訓練。一切從實戰出發,主要目的就是培訓你們特種作戰時,所需要的體能技能和戰術,並磨練你們的超常意志。」

    冷月總要用自己打比方,證明這些女兵們的訓練並不算最苦,讓隊員們能夠堅定意志,增添信心,同時,自己也內涵地嘚瑟一番。

    哈,你們群菜鳥,看本大爺吃了多少苦,你們真嫩!……雷戰都沒去過獵人學校,啊哈哈哈…

    冷月把當新兵時的事講得差不多了,開始把在獵人學校的訓練搬了出來。

    「在我參加某國際聯合特種集訓時,那裏的環境十分殘酷,集訓時沒有睡覺的概念,同樣也沒有起床的概念。昨天的生活可能從下泥潭結束,今天的生活可能從一個玉米餅開始。」

    「我曾說過,新兵的訓練中,一公里是用來衝刺的,五公里越野是常見的。而在我們集訓中,五公里是衝刺,極限越野一星期三次。空降泅渡等等則是要隨教官心情看。」

    「教官心情好,我們吃飯時間可能會多一分鐘,教官心情不好時,一天中除了好運氣有抗高壓水槍訓練,不然滴水不沾…」話從這裏打住,冷月覺得自己不能講多了,淺嘗即止。

    隊員們對於自己的故事每次聽的都如痴如醉,就像一塊海綿,迫不及待想要全不知道。冷月就是要刻意勾引她們的那種,玻璃盒裏的蛋糕,能看不能吃的感覺。

    「好了姐妹們,下面是我站崗的時間,你們該回去了,明天還有精彩哦。」隊員們點着頭,可誰都沒睡意,最後硬是被冷月以明天不講故事作為要挾回,催回宿舍睡覺。

    細心的冷月感覺到,在女生宿舍門關閉那一刻,暗中的那一雙眼也不見了。冷月釋放了的坐到地上。肚子裏卻突然不爭氣,直叫嚷。


    冷月委屈撇嘴,抱着不住叫喚的肚子仰天長嘆。這時,一個包裝蛋糕卻出現自己眼前,冷月一驚奇,想都不想接了就拆包裝。

    剛咬了一口軟弱香甜的蛋糕,突然就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冷月眼睛一下睜大,回頭一轉。

    聚光燈下,一個寬大的身形矗立冷月身後,逆光反打他身上,顯示出他有稜有角的剛毅臉龐。冷月發誓,用眼睛出氣都知道這誰了。

    冷月咽下口中的蛋糕,站起身「你?還不走?」

    雷戰笑了笑「我走?我去哪兒?」冷月眨眼「睡覺啊,難道…你想陪我一起站崗?」冷月賊笑。雷戰可不吃這一套「你想多了,我只不過出來吹吹風而已。」

    冷月秒懂「哦——,吹風啊,每天定時出來吹風,看來這時候的風度很好嘛」雷戰面無表情,但也沒有冷感,就是不溫不火的模樣。「你參加過國際聯合特種比賽?」

    眯眼「沒有,不是比賽,單純的訓練…嗯,也算比賽,集訓堅持不下來的都滾回娘家了。」冷月反面回答道。

    雷戰無所謂地笑了笑,但是心中卻有些小遺憾。冷月也是兵,看他眼裏暗淡無光,換位思考就知道他想什麼了。

    「你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比賽,不用遺憾。你們在一線作戰,而我們卻在無用的地方拼命。同樣是要命的地方,卻只能說——不值。」冷月說着轉身向前幾步,小喵了幾聲。

    訓練場突然寂靜的很詭異,過了幾十秒,終於,一個輕微柔軟的貓叫聲暗中傳來。

    那是一隻極小的白貓,是哥哥送給自己的禮物,但它絕對不是普通的貓。

    聽母親說,它出生後就只有巴掌大小,而且再也沒有長大過。是哥哥花大價錢買到它,並親自加以訓練,培養成為了…『特種貓』…

    在原主的記憶中,它的確是夠特別的。每次在槍林彈雨的環境下都能安全存活下去,甚至能幫助冷月給敵人鬧點小麻煩。

    貓總是高貴慵懶的,這是天性,所以它來到冷月身前吃蛋糕時,也是那麼的優雅輕緩。

    「它叫什麼名字?」背後沉默許久的男聲傳來,冷月指尖觸了下貓耳旁的柔毛「九月」。

    「九月?!呵…你的代號和它的名字都是取雙方的特點吧」雷戰笑着。冷月聽着這笑聲有些愣神,而後又釋然了「你這是老兵見老兵,熟悉感來臨啊,你以前在我面前可是天天裝冷酷。」

    雷戰收起笑容,冷月也站起身看他,食指卻放到了自己唇前「不能和女兵們有任何親近之感,我懂的。」冷月調皮地眨了下右眼,而後拎起九月就走人,留給了雷戰一個背影看望。

    雷戰苦笑,『她怎麼總是變着法兒轉移話題…自己這是怎麼了,受老狐狸那句話的影響啦?…不可能,單着就單着!不能辜負…安然!』。

    悠閒走到宿舍門口的冷月將九月放地下後,開門走進去準備睡覺。九月則一個白色的箭步,消失在黑夜裏。

    今晚,就讓雷戰替自己放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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