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兩個怪人

作品:《逆天道

    小威在街角呆了半晌,轉身向城中走去。//www.yibigЕ.com/他很盲目的,卻又象是心中有所想一般,走了到從東門進城後的第一個酒樓。小威遠遠的看着那樓門前掛着的「客來酒家」的名字,不由暗暗笑自己:還來幹什麼?風華不會來了。

    小威轉身進了「客來酒家」對面的一家小麵館。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麵館,應該是專門招呼那些腳夫、雜役吃飯的地方。所以小威這樣一身打扮進來,小麵館的老闆雖然有些驚異,但到也沒太往心裏去。小麵館的老闆是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的老人,難得這樣一大清早就能有客人,到是喜出往外。

    小威也覺得肚中甚是飢餓,便要了一碗牛肉麵。然後拿出金葉子,讓那老闆去幫他買一身衣服。

    一片金葉子,足夠一家普通農戶舒舒服服生活兩年,買幾件衣服自然不在話下。麵館老闆剛剛接過金葉子的時候,也心中盤算,象小威這樣一個落魄的窮漢居然會有金葉子?難保不是正路上來的。但這兵荒馬亂的年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管得了這許多?片刻買了三兩件衣服回來,還找回數十兩散碎銀子。小威穿上衣服,再吃了碗面,身上暖和了許多。這時已日上三竿,街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還有一隊隊的巡邏兵。小威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對面「客來酒家」的大門,但到了此時也沒見過風華的影子。小威暗暗對自己說:還要等下去嗎?又搖了搖頭:算了,走吧。

    想到走,小威到是把自己給問住了。走?去哪裏?應該做些什麼?小威想到爹,想到貓兒和狗兒。但他實在想不起在家裏那一場大戰之後,家裏是什麼樣子。自己為什麼會發瘋?為什麼會到了這龍虎堡來?小威甚至不知道從龍虎堡往哪方向才是三江口。坐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先出城再說吧。一定要先出城,小威只是突然覺得很討厭這座城,這條街,甚至討厭對面的「客來酒家」,他一刻也不想在城中呆下去了。於了小威扔下十兩銀子算是飯錢,轉身便走。

    十兩銀子,足夠買下這間麵館了,何況是一碗麵錢?麵館的老闆連聲道謝,看到小威要走,先是猶豫了一下,再看看手中銀子,喊了一下:「客官慢走,這有些事。」

    小威停住腳步問道:「怎麼?錢不夠?」

    老人連連搖頭:「夠了夠了。只是還有些事想讓客官知道。看客官是外地人吧?聽口音到象是三江口那邊的。」

    小威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老人走近,低聲說道:「小人不知道客官是怎麼進的城,但是客官來的時候,赤身**,肯定沒有腰牌,這樣走出去,若是被巡邏兵檢查腰牌卻拿不出的話,恐怕會有很多麻煩那。」

    小威這才想進,自己當然沒有腰牌了。當初在家的時候,村上的里長,到是給每戶人家發過可以在三江口通行的腰牌,為的是方便進城賣魚。這可難辦了,沒有腰牌,只怕一走出麵館的大門,就有麻煩。

    老人看到小威為難的神情,知道自己猜對了,說道:「客官請等一下。」說完轉身走到裏間,過一會兒手中拿着一個腰牌,「這個腰牌客官拿去用吧。」

    小威問道:「這是誰的腰牌?」

    老人說道:「這是隔壁王小七的腰牌,他昨天喝醉了酒,丟在我這裏的,我本打算一早給他送這去。」

    小威說道:「那我就不能要了,我拿了腰牌,王小七怎麼辦?」

    老人笑道:「沒事沒事,我們這裏街妨四鄰的,都認識他,都可以給他作證,幫他去官軍那裏重領一個腰牌,只說原來的腰牌丟了就行了。只是客官拿了這個腰牌,要馬上出城才行,以免久了出什麼麻煩。」

    小威點點頭:「如果這樣,就多謝老人家了。」說着又伸手到囊中想再拿些銀子出來,卻被老人攔住:「錢已給得夠多了,客官只管拿了腰牌去吧。」

    小威接過腰牌,向老人道了一聲謝,離開了麵館。這裏本來已經離東門不遠了,小威低頭想了一下,這裏離東門這反近,說不定城門官也會認識這個王小七,不如繞點遠,走別的門吧。想罷,向相反的西門走來。一路上雖然也有巡邏兵問他檢查腰牌,也被他用王小七的腰牌一一應付過去了。

    到了西門前,小威若走所思,又轉身往城中張望了一下。只是在這裏,望不到「客來酒家」,也望不到行轅,小威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便想城。哪知出了西門,就正對着神皇國太子軍的軍營了,換句話說出了西門,就是神皇國的國土了,所以根本不讓普通百姓出入。沒辦法,小威又轉道東門才出了城。

    小威心中一直暗自盤算着,出城以後怎麼辦?想了半晌,打定主意,先回三江口家中看看再說吧。於是向人問明了路,便一路往三江口的方向走來。


    從龍虎堡去三江口,最常走的路,一般是先到大方城,然後坐船去三江口。小威連夜未曾休息,實在困得要命,便在路邊的林中睡了一會兒。

    正睡着,卻被一陣車馬聲驚醒,看看時辰憶是午後了。小威飛身縱上一株大樹,向林邊的大路望來。卻見來的正是早上他偷偷隨着進城的那一隊壓運糧草的車隊。那隊伍的前面,正是呂少平和風華。看到風華時,小威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心中卻暗暗說:她果然沒有去「客來酒家」。

    遠遠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到呂少平不斷的在和風華說話,風華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待那車隊過去,小威尤自在樹上待了半晌。心中卻並沒有想什麼,只覺得頭腦間一片空白。就連他身邊來了兩個人他都不知道,直到那兩個人說話才,小威才驚醒過來。

    不知何時,樹下來了兩個怪人,看相貌約有四五十歲,穿着到是極為講究。小威看到這兩個人時,差點笑了出來。這是兩個完全相反的人。

    什麼叫做完全相反的人?打一個最粗俗的比喻:曾有這樣一個謎語,大象的左半個屁股最象什麼?答案就是右半個屁股。左半個屁股和右半個屁股一模一樣,卻又完全相反。

    小威看到這兩個人也是如此。一般的高矮胖瘦,連相貌也幾乎一樣。按常理來說,一個人的頭髮若是黑的,那鬍鬚也是黑的,頭髮或是白的,那鬍鬚也是白的。但左邊這個人卻是白花花的頭髮,黑漆漆的鬍鬚,更怪的是右邊這個人卻是黑漆漆的頭髮,白花花的鬍鬚。這還不算,左邊這個人左邊臉上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痣,右邊個人右邊臉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黑痣。而其他無論是衣服還是靴子,兩人又偏偏穿得同型同款。

    真是造化弄人,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兩個人?小威出於禮貌不想笑出口,但又實在忍不住,便在這笑與不笑之間,真是難受得要命。

    但是兩個卻不理小威是什麼表情,只是眼睛看着小威,卻彼此之間在交談。

    左邊那個說道:「如果下點功夫,我看這小子還有救。」

    右邊那個說道:「恩,你這話說得有點道理。如果能苦下功夫,修行我的定陽針,活命肯定還是沒有問題。」

    左邊那個說道:「什麼你的寒薇之道?明明只有我的**指才能將他治好。」

    右邊那個說道:「我呸,你好好看看他,經脈之氣已然盡斷,只是靠着一股虛力支持着沒有倒下,沒有我的定陽針保命,活不過半個月。」

    左邊那個說道:「他的表面上看是被武功所傷,其實明明是被一種極為強悍的法術所傷,沒有我的**指,不可能得到根治。」

    右邊那個說道:「不錯,我也看出他是被法術所傷,而我的定陽針正是專門來治癒法術傷害的,不用我的定陽針用什麼?」

    左邊那個說道:「你的定陽針是只下九流的功夫,我的**指標本兼治,才是最上乘的療傷法門。」

    右邊那個說道:「你居然敢說我的定陽針是下九流的功夫,那要不要比試一下?」

    左邊那個說道:「我也正想知道你最近創出什麼新招來沒有,如果還是那些老招式,就不要在我面前丟人了。」

    右邊那個躍開一步:「也別管新招還是老招,打趴下你,就是好招。」

    左邊那個也擺開了架式:「這三十年來,你總共贏過我幾次?」

    小威看這兩個說着說着便要動手,忙走上前去,說道:「兩位前輩,剛剛是在談論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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